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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二号抱屈的一号去向影主抗议,抗议大材小用。
凤皇,是的,又是凤皇,还是凤皇,他向影主提议干脆将玉瑶宫作为影卫的信息中转站——说白了就是信鸽饲养地。
既然觉得二号只清扫几只鸡的粪便大材小用了,那么加上这么一群身负重任的鸽子就可以死得其所了吧?
——不怪二号觉得作为一号的搭档时常感到压力很大。
整个园子中,看起来,未受荼毒的仿佛只有池塘上那段石桥与石桥尽头的凉亭。
虽说亭中不伦不类地放着钓鱼工具以及烧烤架,但起码还有一把古琴镇场子。
凤皇六艺皆精,闲来无事时偶尔会到亭中抚琴,虽然她怀疑他是故意挑她喂鸡的时候抚琴来彰显他的优雅她的鄙陋,但不得不说他的曲子总是陪她度过最惬意的时光。
也常有鸽子在他抚琴时会随之起舞,就连一向与他不亲近的尔雅也会变得乖顺,她戏称之为“百鸟朝凤”
。
就像现在,乐声悠悠,原本懒洋洋的几只鸽子突然飞了起来。
不对。
清鸣望向小亭,鸽子们似乎也察觉到不对劲,在亭周盘旋了几圈又折返。
凤皇此刻应该正忙着处理政事,加之亭中那人身着暗褐色衣服,在皇朝,暗褐色是平民或者下人穿的,所以亭中那人必定不是他。
清鸣脸上是惯性自我保护的无表情,却抑不住心跳一下一下快了起来,相较玉瑶宫被侵入的危险,她心中更多的却是兴奋。
也许她从来不是她表现出来的那样淡然,那样随遇而安,因为她此刻正为要见到一个陌生的人而心悸雀跃着,甚至觉得,就算是来刺杀她的,又如何?
她将手中的饲料放下,拍了拍裙子,走上石桥。
因为兴奋而同手同脚步伐不稳,短短的一段桥,她摔了四次。
因为摔跤的经验丰富,所以当她花了一首曲子的时间终于走到了石桥尽头时,仪表还算整齐,面容依然从容。
一曲终,那男人十指按在琴弦上,余韵从他指间逸出。
他抬头,对清鸣笑道:“这是把好琴。”
清鸣这才看清他身上是太监服装,她在小人书上见过的。
“你是什么人?”
“我叫明月,你呢?你是这宫里的宫女吗?你的主子真的像传说中那么倾国倾城吗?”
明月丝毫没有私闯民宅的觉悟,人来熟地八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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