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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子得意扬扬地笑着,笑了一会儿又想起什么说:“既然都八卦到这儿了,那我继续八卦一句:为啥头儿生病这段日子没见着您啊?”
许冬言冷冷看他一眼:“你怎么不去问他?”
“我哪儿敢问他啊!”
山子怯生生地瞥了许冬言一眼,不怕死地继续说,“之前我还以为您是因为头儿的身体才……所以对您还挺有意见的。”
“现在呢?”
“您要真是那种人,您还会来这儿吗?我刚才看到您的第一眼就想通了。
是不是闹别扭了?有误会?”
“不是闹别扭,也不是有误会,是有仇怨。”
许冬言笑了笑,“所以这次我是来报仇的,来讨债的!”
山子不禁抽了抽嘴角:“您快别说笑了……”
许冬言依旧笑了笑,笑得很感人。
山子见状连忙说:“我得赶紧回去了,赶在头儿前面睡着。”
听了这话许冬言不免好奇:“为什么?”
山子愁眉苦脸道:“没跟头儿睡过,谁知道他打不打呼、磨不磨牙。”
还真是“基情”
满满!但许冬言想说,他大可以放心了——宁时修睡觉相当安静,别说打呼磨牙了,有的时候一整夜他连个姿势都不会换,睡相斯文得简直不像个男人。
想到这里,许冬言又想到了什么,不免有点脸红心眺。
“怎么了,许记者?”
山子问。
“没事,你快回去睡吧。”
许冬言也折腾了好几天,等到服务员来换了床单被套,她简单洗了洗,脑袋沾着枕头,便沉沉地睡过去了。
第二天一早,许冬言早早起了床,赶在宁时修他们出门前出了门。
山子开门时完全没想到门口会候着一个人,冷不防被吓了一跳。
待看清是许冬言时,他后知后觉地拍了一下后脑勺,然后很抱歉地对许冬言悄声说:“昨晚太累了,忘了留门了。”
许冬言闻言狠狠瞪了他一眼,他只是笑呵呵地回头对屋子里的人说了一句:“头儿,我先下楼了啊。”
宁时修似乎还在洗漱,随口应了一声。
山子走时特意把门大敞着,许冬言也不进去,就等在门外。
宁时修一晚上没睡好,迷迷糊糊地从卫生间里出来,看清许冬言时,睡意才去了一些。
许冬言的目光从他手指甲上移到他的脸上:“没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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