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后,等人端了药来,他才坐到榻边,手指轻轻抚过容莺的脸颊,轻声道:“你知道凌迟具体是如何吗?”
聆春跪在地上,低垂着头不敢应声,克制不住地发抖。
闻人湙继续自顾自地说:“听说今日那没用的东西,只挨了一千三百刀就死了。
也不知你能不能挨过三千刀,毕竟容莺亲近你,我也免不得要对你开恩,在你受刑的时候,会让人下手轻些,用参汤吊着你的命,好教你不那么快咽气……”
他语气平缓,像是在聊什么无甚要紧的琐事,冷漠地和聆春商讨着她的死法。
聆春的身子抖得像筛糠一般,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闻人湙看着她伏在脚边瑟瑟发抖,却轻快一笑,温和道:“哭什么,又不是教你现在死,不然她醒了与我置气如何是好。”
说完这些,他再不看聆春一眼,“滚吧。”
聆春步履趔趄险些摔倒,逃也似得离开了。
盛夏正热,殿中四角都放了消暑的冰缸,闻人湙坐在容莺身边看书,案上放着一碗桂花酒酿,等她醒了喝。
一直到天色暗了,他听到窸窸窣窣的动静,侧目看过去。
昏睡了整整半日的容莺终于醒来,正面色怪异地盯着那碗桂花酒酿。
“怎么了。”
他出声问道。
容莺面颊苍白,看了他一会儿,莫名地别过脸去,说道:“我要见三哥。”
“天色晚了,你要想去可以等明日。”
她又重复了一遍。
“你让我去见他。”
闻人湙面上的柔和笑意终于沉了下去,眼角冷凝着不悦。
“你今日怎么了?”
容莺却看向那碗桂花酒酿,说道:“你其实不喜欢甜的,可你总装作什么都好。”
一如在珑山寺的时候,强忍着不耐对她温和有礼,向她解释那些晦涩难懂的文章,又在她递来糕点蜜饯的时候微笑答谢,在她频频示好的时候从不拒绝。
她第一次遇上一个这样对自己好的人,便以为闻人湙同她一样是真心,于是一厢情愿地凑上前,跳梁小丑一般要与他共患难,说着日后陪他一起走的傻话。
那时候的闻人湙心里在想什么?是在笑她不知死活,还是笑她愚钝不堪?
“你想起来了。”
他沉默良久,才说出这么一句话。
终于等到容莺想起来,却并不如他心中所想。
即便忆起了过往,也没有让她重新拾起那些爱慕,反而加剧了怨憎。
容莺撑着身子,披散的墨发遮住她大半面容,闻人湙看不清她的神情,只听见她缓缓道:“我从前叫你先生,是真心敬重……先生将我当做什么,也是可以随意玩弄的鸟雀吗?”
她心中突然有些恶毒地想,若是在珑山寺的时候,她没有不知死活地去救闻人湙就好了,如果他死在了那个雨夜,之后的一切都不会发生,她不会背上骂名,也不会与亲友离散。
可真的重来一次,她又当真能看着闻人湙死在眼前吗?
“我不该怨你,你本就是这样的人,我该怨自己卑怯心软,总是这样笨。”
容莺低垂着头,闻人湙去扶她,有眼泪砸到了他的手背上,仿佛这滴泪无比灼烫,竟让他心中一紧,莫名地慌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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