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讲讲。”
司以寒长手越过俞夏抵在身后的栏杆上,居高临下审视她,“既然都聊到这里了,顺着聊下去,怎么样?”
俞夏埋头吃粥,耳朵泛红,司以寒突然发现俞夏害羞的时候耳朵红的厉害。
片刻后,司以寒让开路,“走吧。”
俞夏走了两步,回头,“那不是……”
后面的声音含糊在粥里。
“什么?”
“那不是怕你发现我想睡你被你弄死嘛!
我又不敢!
我第一次明明叫的是你的名字.你凶我,我才改口!
我下午回S市,我走了!”
高中毕业,大学俞夏就要去英国了。
她想借着喝醉跟司以寒告白,或者睡了司以寒,她跑去司以寒住的酒店,酒壮怂人胆。
然后怂人俞夏被司以寒扎在被子里过了一夜。
他们谁也不敢往前一步,万一赌输了,他们失去的就是所有。
那是司以寒,哪怕他不是爱人,他也是亲人。
父亲走后,俞夏更不敢赌了,不敢肆无忌惮。
张狂骄傲都被深藏。
她不能再失去,盛夏结束,她被迫远走。
平静的接受司以寒的留学安排,拖着大行李箱一个人去到异国他乡。
如果她暗恋的是一个别人,大不了就是不在一起。
但司以寒,她赌不起。
男人从后面抱住她,下巴搁在她的头顶,嗓音沙哑,“对不起。”
俞夏仰起头,司以寒亲到俞夏的额头,“我和你一样,有很多顾虑。
我只有你一个人亲人,俞夏,我赌不起。”
敲门声响,司以寒才松开俞夏回头,“有事?”
刘昕硬着头皮探头进来,“晚上的戏场景有点问题,要开会讨论,荣导让我来请你。”
“我知道。”
司以寒拉上外套拉链,揉了把俞夏的头发,“下午让刘昕送你回去,我先去忙了。”
俞夏一口老血喷了出来,难道不是对不起之后两个人疯狂的那什么吗?这就走了?这就走?
俞夏服了。
“我——”
“有什么事跟我打电话,没事也可以跟我打电话。”
司以寒走到门口,回身,他挺拔修长的身材挡住了大片的光,他注视着俞夏,“我是你的。”
俞夏害羞之下的一句说辞,她就莫名其妙回到了S市。
俞夏气的想当场死亡,司以寒在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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