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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恪想要扳倒萧华,但是他也不会让其他的几个兄弟占便宜,为此他必须要谋划好每一个步骤,一定要扩张自己在朝堂中的影响力才行。
苏清意晚间舒舒服服地泡了个热水澡躺进被窝,今晚萧恪是不会来了,她也不必等他。
……
九月一过,天气转凉冷得厉害,苏清意在苏扬长大,还不曾见识过京城寒秋的威力,这一冷下来,她是真的连门都不想去了。
碧灵给苏清意裹上披风,好声劝着:“侧妃还是多起来走走吧,越是待在屋子里不走动,才越觉得冷。”
苏清意拉了拉披风,将自己给裹得严实:“京城的秋风也吹得太大了一些,我人一出去就要被吹歪了,而且这风还专挑白天吹,这不是存心不想让人出门?”
苏扬的秋风是轻飘飘的,吹在身上只会觉得舒适凉爽,而京城的秋风能将人给吹得分不清东南西北。
“京城靠北,风自然大些,侧妃别看京城的风大,据说再往北走风更大呢。”
若灵给苏清意拿了一双更厚实的鞋来,换掉了单层的鞋子。
若灵这么一说,苏清意难免担忧起了塞北,即便她已经筹措了不少的粮食和棉衣,却也架不住计划生变。
只希望一切都好吧。
铃铛去府外替苏清意办事,碧灵和若灵趁着没风,扶着苏清意在廊檐下走了走。
苏清意的身体底子好,胎像十分稳固,加上在饮食上又很注意,该喝的安胎药从来都没有落下,倒是没有别的女子怀孕那么受折磨,每天吃得好睡得好。
李嬷嬷端着刚熬好的安胎药行至廊檐下,就有侍卫前来禀报,说是院外有人要求见。
苏清意端着安胎药,用勺子轻轻地搅合着:“来的是什么人?”
“一个在外院打杂的丫鬟,说是之前冒犯了侧妃,来跟侧妃赔罪,还想请侧妃向殿下求情,她不想再干脏活累活了,只要侧妃放过她,要她做什么都行。”
苏清意吹了吹自己的安胎药,确认已经凉了不烫,便一口气给闷了下去,李嬷嬷顺势掏出提前备好的酸梅子,让苏清意压一压嘴里的味道。
“她这话说的,倒是我的不是了。”
摸不清萧恪的脾性就不要妄图用对付别的男人的手段去萧恪跟前乱舞,被萧恪罚去干脏活累活那也是她自作自受。
再说了,要是萧恪对她有半分意思,也不会罚得这么重。
她从始至终,都没有获得过萧恪的宠爱,又如何能让萧恪记起来?
“去告诉她,罚她的人是殿下,叫她要求便去求殿下,求我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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