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着严承光,“是那个姓涂的跟你说我的坏话了对不对?”
严承光冷冷一笑,“是又怎么样?糯糯是我的女朋友,我不应该听她的吗?”
“床垫里的针头不是我放的!”
李爱橙开始歇斯底里,“无凭无据,你不能听她血口喷人!”
“谁说针头是你放的了?”
严承光懒懒地往沙发上一靠,“对于我来说,你砸坏了她堆的雪人,刺破了她家车子的轮胎……”
严承光探身过来,看着李爱橙,“就-已-经-该-死-了!”
男人一字一顿,语气如刀,阴冷狠厉到让人不寒而栗。
李爱橙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严承光,她很害怕,可是,听他的意思,好像并不知道针头就是她放的。
不知道,她还慌什么?
她做的那么隐蔽,怎么可能被查到?
只要查不到针头的事,其他的那些,谁都不能把她怎么样。
想到这里,李爱橙的心里一松,说话就有了底气。
她站起来看着严承光,“承光,咱们可是亲人,你不能因为一个外人的几句话,就对我这样。”
“外人?”
严承光笑了,“既然你说到外人,那就把车子的钥匙也交出来吧?”
“什么车子钥匙?”
李爱橙急了,“汽车是我妈给我买的。”
“你妈妈指着谁吃饭呢?”
严承光拖腔拿调,“你妈妈的钱都是谁给的?”
李爱橙被噎住,想了想,厚着脸皮又说:“我妈妈照顾了你舅舅那么多年,那些钱都是她应得的。”
“哼-”
严承光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既然你说到这些,我就跟你算一下这些年的账。”
“当年,你升高中我升初中,是谁让我放弃上学的机会,只供你一个?”
“是谁把家里最好的衣服最好的食物最好的房间都给你,只留给我那些没有人要的?”
“又是谁,在我舅舅快要病死时,紧攥着用我妈妈的钱买的宅子不卖,不肯救我舅舅?逼我走上绝路。”
严承光冷笑,“这么多年,我顾及舅舅的感受,对你们是能帮就帮,能管就管,把你们当家人看待,可是你们呢?竟然痴心妄想、丧心病狂到敢去伤害我的女朋友。”
严承光看着李爱橙,“我太给你们脸了,是不是?”
李爱橙被问到沉默不语,严承光不想再跟这个女人废话。
他站起来,看着孙饶,孙饶点点头,晃了晃已经拿到手的房子钥匙和车子钥匙。
“走吧,”
严承光迈步,“尽快把这套房子挂到中介网上去。”
严承光说完就走,李爱橙叫他,“承光,你到底想怎么样?”
“怎么样?”
严承光转身,“把你妈赶出我家,然后送你去坐牢啊,表姐!”
“你胡说!”
李爱橙急了,“我没有做违法的事,你凭什么送我去坐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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