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宋枫城柔声开口,打断了苏仪清的思绪,他依旧伸着手,说道:“仪清,你近些,让我看看你。”
苏仪清却并没有动,只是轻声问道:“殿下的伤,怎么样了?”
宋枫城眼中显露出喜悦,说:“无妨,仪清,孤很高兴,你还是惦记孤的。”
苏仪清轻轻摇摇头,说:“殿下误会我了,我只是担心殿下伤势严重,会迁怒北夷。”
宋枫城眼中喜悦迅速冰冻住,随即碎裂开,他压抑问道:“你还在怪孤,是不是?”
苏仪清叹了口气,说道:“没有,我出宫之前就曾对殿下说过,殿下有殿下的选择,我也有我的选择,我不怪殿下……”
“那你为什么总是这样疏离?你从前明明不是这样的!”
宋枫城猛地坐直身体打断苏仪清,却因此牵动了伤口,他按着左肩弯下腰,闷声忍着疼痛。
苏仪清却连动都没动一下,依旧站在原地,只是开口说:“殿下别动,我去叫大夫进来。”
说着转身要离开。
“你别去。”
宋枫城喊着,抬头看向一直平静疏离的苏仪清,想起之前在宫中时,她每次看向自己眼中带着的柔情,心中钝痛变得尖锐,甚至盖过了肩上的疼痛。
他深吸了几口气,语气甚至带着哀求,说:“仪清,你跟孤回去好不好?孤已经解决了孟阳,回去就跟孟婉茹和离,孤跟她成亲这么久,从来没碰过她,只是想着你……”
苏仪清愣了下,她倒的确未料到宋枫城会这样对待孟婉茹,只是这些跟她都没有关系了。
她露出些怜悯神色,轻声说道:“我不会跟殿下回去的,我……已经不再心悦殿下了。”
宋枫城猛地提高声音,反问道:“那你心悦谁?蒙恩吗?”
苏仪清垂眸,没有说话,其实她也在问自己这个问题,自己是喜欢上蒙恩了吗?
宋枫城却以为苏仪清这是默认的表示,只觉得一颗心似乎被撕裂般疼痛。
面对这样的苏仪清,宋枫城感觉自己仿佛握着一团流沙,越是用力,手中沙子流失得越快,他心中空茫,难道一切真的不可挽回吗?
不可能!
绝不可能!
她和他有十年情谊,她怎么可能会这样云淡风轻的舍弃?
仪清一定是还在怨恨自己,在这北夷的荒蛮之地,她自己孤苦无依,才会对蒙恩那个鲁莽粗俗之徒产生了依赖心理。
只要自己把她带回去,像之前在宫中那样温柔待她,迟早都会感化她,让她回心转意,回到自己的怀抱。
只是,如何能把她带回去呢?
宋枫城手中紧紧握着曾经赠与苏仪清的那只象牙珍珠簪子,这跟簪子他一直带在身上,本来还想着今日将它重新戴在苏仪清发髻上的,可此刻苏仪清冷淡态度却让他连拿出手的机会都没有。
簪子尖刺入掌心,刺痛让他恢复了些许清明。
思考半晌,他重新看向苏仪清,终于又开了口,声音却恢复了平时的清冷:“仪清,此次孤来鹿寨,本意是要和谈的。
只是北夷嚣张,竟然趁兵士比赛行刺于孤,这口气就算我能咽下去,大宋颜面何在?虽然前段时间和北夷之战失利,但如若倾举国兵力攻来北夷,也未必会输……”
这是苏仪清最不想看到的,她终于动容,脸色肃穆看着宋枫城,急急说道:“殿下,刺客一事并不清楚,现在下定论尚且太早。
就算此事为真,昌仪恳求殿下以百姓为重,尽量避免两国再起战乱。”
宋枫城早就料到苏仪清这个反应,他缓缓靠回床头,反而问道:“你知道此次跟北夷和谈,蒙恩提出的条件是什么吗?他想让北夷脱离大宋附属国地位。
仪清,你怎么想?”
苏仪清有一丝恍惚,之前在宫中时,每次宋枫城在政事上心烦时,都会去鸿禧宫找自己坐一会儿,跟她说说他心烦之事,然后就会问她:“仪清,你怎么想?”
那时,她总是站在他的立场,大宋的立场,去考虑和分析情势。
可现在,她却发现她再也无法像原来那样去看待事情,甚至在她的内心,她是赞成蒙恩提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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