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星辰摇摇手,“您别误会。
说到底是个玩笑,做不得数。
再说了,您大人不计小人过,这事儿就到此为止,您觉得呢?”
话说得很圆滑,也适当示了弱,语气还很诚恳。
汪可皮笑肉不笑地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扬长而去。
外面偷听的小万溜进来,满脸紧张,“完了完了,小镇长,我看他没这么容易放过你。”
许星辰耸耸肩。
两人一来二去也算交手了几个回合,她大致摸清了对方的路数。
汪可不就是想要自己低头吗?只要不违反原则,低头就低头,权当活动颈椎呗。
现在年轻人谁没个颈椎病啊。
不过总算解决了手串失窃案,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
许星辰松口气,居然有种劫后余生之感。
说起来还得多谢顾队,若不是他注入了灵气,小纸人也恢复不到这么快。
大大方方一挥手,“今晚请大家吃饭。”
小万和川宝热烈响应,顾慎独不经意地问了一句。
“对了,刚才说的艳舞怎么回事?”
许星辰一僵,纸片人川宝已兴冲冲跳了起来,大声嚷嚷,“对的,赶紧交代,你个不守妇道的瓜婆娘!”
下一秒,它被许星辰一脚无情地踩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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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毕生去了市里还没回来,这顿请客饭自然而然向后推迟。
送走两人后,许星辰去资料室还书,特地认真留意了那副挂在墙上的古画。
前几天发生的事情太多,她一时忘了,现在一看果然看出了问题。
空中飞舞的桃花瓣纷纷落在了地面,零落成泥。
那一角昏黄的灯光也已经熄灭,整个画面笼罩在寂寂的夜里,月亮仿佛更加明亮了。
这画莫非也是有灵气的法宝?
心里猜测着,另外取了一本书出来,准备拿下去找顾慎独唤出书蠹,顺便问问这事儿。
这时小纸人川宝不知去哪里玩了一圈跑回来,灵活地顺着她的腿向上攀,跳到肩头。
“妈,我回来了!”
说起来,在洗刷刷好几天后,它身上的脚臭味已经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强烈的洗洁精味道。
许星辰瞪它一眼。
川宝从善如流地改口,“小镇长,顾队长是个啥子妖怪喃?”
许星辰纠正它,“不知道。
而且现在不叫妖怪,叫异人。”
“哎呀,喊顺口了,懒得改。
那他今年好多岁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