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成想,此番她做出这样的事,不得不说,除了惊怒,很叫他大开眼界。
不愿意承认,却实在能算得上有勇有谋,能屈能伸,这么点大个姑娘,究竟是从哪来这么坚忍的心性?
为了她所谓的爱情么?
所以谢郁文往哪儿逃了,官家没费一点思量,陆寓微在哪儿,她自然就往哪儿去。
只是他知道陆寓微在遂安,可她呢,自己将她绑在身边,无异于两眼一抹黑,竟还是叫她瞧出了眉目。
他从前将她看低了,渐渐冷静下来,也将她当一个值得对阵的对手。
他在气头上,便没急着动,直到日落时分,终于定下心,准备去遂安。
有些事儿是该有个了结了。
半百里的路,中间遇上一场突如其来的豪雨,还在驿站候了阵。
也是巧,正好遇上打遂安城出来北归的商队,浩浩荡荡停下来避雨,人多,说笑声也大,官家没留神,听进了一耳朵,原是在议论今日遂安城里的新鲜事。
“......老六啊?他回不来啦!
陆督使听说过没有?今日在城里作妖呢,是个大夫就叫人逮了,说是要替余杭谢家的小娘子诊治,老六他贪图人赏赐,硬是留那儿了,听说小娘子伤得厉害啊,老六那本事都没法治,还和人耗上了,宁可晚几日回去......”
她伤得厉害?
官家当即改了主意,不去兖州营,先进遂安城里找她。
找着她要做些什么呢,官家自己其实也茫然。
将她打一顿?记账上,少不了的。
嘲讽她没廉耻没规矩?她似乎听惯了,毫不在乎。
将人重新绑了带走?或许吧,可眼下陆寓微已脱了缰,是不是扣住她作筹码,似乎已不重要,他说服不了自己,为何要平白添麻烦?
就这么一路进遂安城,这会儿她就在眼前,他心里没好气,却依旧没想好怎么处置她。
官家在巷口烦躁地踱步,那禁卫终于回转来,朝北指了扇窗户,“就在那间。
臣左右瞧过了,小娘子身边没别人,先前寿昌城里请来的医女,此刻在厨房里煎药。”
想也没想,官家便吩咐:“把人扣住了。”
指的自然是那胆大包天的医女,官家对谢郁文存着放长线的心思,对旁人可没耐心。
禁卫领命要去,官家拔腿走两步,忽然又将他叫回来,“算了,先让她把药煎了。”
上楼去,走道里有浓重的熏艾味,无人走动,寂寥无声。
没费周章,官家顺利找到那间房,推门进去,拨开烛火掩映的长夜,终于在最里头的床榻上看见了谢郁文。
就这么一眼,先头的滔天的邪火,霎时就淡了。
她睡着了,却也显得极憔悴,官家径直往床榻上坐下,蹙着眉伸手往她脑袋上一探,嘶,滚烫。
官家又气又急,还不到一天的功夫,怎么就弄成这样?他特地用了水龙骨,比这严重百倍的外伤都能制住,遑论她那样并不深长的创口。
“让你跑,瞧瞧,该啊!”
官家一边去解她衣衫,要看肩头的伤情,一边忍不住埋汰她,“让你主意大,这下场好么?朕怎么待你的你心里没数?没良心的家伙,活该你烧成这样,老天是在替朕这个天子叫屈啊。”
官家手势还算轻巧,一点点挑开她肩头缠着的绷带,不想弄疼她。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在睡梦里听进去了他的抱怨,他愈拆的彻底,她眼睫抖得愈厉害,官家瞧在眼里,心头一顿,手上动作却不停。
终于拆完了,官家弯下腰细打量,猛然吸了口气,低声叹道:“怎么溃烂成这样?朕料理得没毛病,从前先帝的伤都是朕亲手调理的......是不是昨夜陆寓微作弄你了?这个枉顾人伦的混账玩意,朕替你收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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