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诗诗将身体的重量尽放在了拓跋陵的身上:“可是我一回忆之前的事,便觉得头痛欲裂……”
她面上浮现了楚楚可怜的神色,眼泪也从眼窝中砸了出来。
拓跋陵将周诗诗拦腰抱起:“好,好,那便不回忆了,你只要记起就好,我带你去休息。”
说罢拓跋陵便抱着周诗诗离开了密室,想必这样发展下去,肯定又要回房间恩爱一番。
“唉,都说在爱情里女人的智商为零,我怎么觉得陵哥哥的智商也为零了呢。”
张小悠盘腿坐在地上,见拓跋陵连一句话都没对自己和笙歌说,只抱着周诗诗离开,拄着下巴惆怅道。
笙歌听了张小悠的话,倒是笑了出声,她扭头看着张小悠:“想不到你还挺潮,都学会爱情里女人的智商为零这句话了。”
张小悠耸了耸肩:“悠悠岁月太过难熬,再说看时代变迁也是很有意思的,你们的历史可都是我一路见证过来的,我比你们经历多很多的!”
张小悠得意洋洋道。
这还真不一定。
笙歌暗笑,不过她也懒得反驳张小悠。
只站起身来,拍了拍衣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舒泰地伸了伸懒腰,也转身离开了密室。
张小悠讨了个没趣,委屈地瘪了瘪嘴。
……
……
许是忆起了上辈子的事,第二日拓跋陵难得换了一身象牙白花软缎锦袍,身材颀长如青松般挺拔,颇有几分风流倜傥玉树临风。
周诗诗从被窝中钻了出来,见拓跋陵的白衣,睡眼惺忪道:“你今日怎么换了白色的衣服,我都没见过你穿白色……”
本来满面春风地拓跋陵闻言笑容一滞,随即又若无其事地凑上前问道:“你刚刚说什么?”
拓跋陵冰凉的气息扑面而来,令周诗诗清醒了些,想到自己刚刚说的话,周诗诗登时警醒了起来,她强装镇定笑道:“我说,许久没见过你穿白色了。”
拓跋陵松了一口气,脸上的表情恢复如常,他过来搂住了周诗诗,有意开玩笑道:“那你还记不记得咱们第一次见面,我穿了什么颜色的衣服?”
周诗诗在拓跋陵的怀里再一次紧绷了身体,她绞尽脑汁地想记忆中,慕流云和拓跋陵初遇拓跋陵穿了什么颜色的衣服,半晌,才有一个隐隐约约的印象,她试探道:“月白色?是月白色吗?”
周诗诗到底不是古代的人,对于月白色不甚了解,她以为月白色就是月亮的白色,可是月白色,其实是淡蓝色。
拓跋陵的笑容淡了些,她连二人初遇都没有想起,她连之前记忆特别深刻的事情都没有想起,拓跋陵叹了口气,无奈的伸出手揉了揉周诗诗的头发。
拓跋陵并没有多想什么,周诗诗却心中一冷,当即知道自己猜错了。
她“嘤”
了一声捂住了自己的头,拓跋陵见她突然如此作态,神色紧张起来,本就放在周诗诗头上的手包住了周诗诗柔若无骨的柔荑:“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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