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自己来就行。”
“好,我看着你弄。
她们女孩子叽叽喳喳的,我也没顾得上问你,回去过年怎么样。
你妈妈和妹妹都还好么。”
“都挺好的。
妹妹年前去做了最后一次治疗,之后只要每半年复查一次就行。”
“那就好。”
“姐姐。”
“嗯?”
“我觉得岭泉哥人很不错,爸爸知道了也会高兴的。”
梁倾侧头看他,他的轮廓在这光影里像极了年轻时的梁坤。
“小孩子家家的,知道些啥。”
梁倾笑着带过。
几人饭后又玩了一会儿switch三人便告别。
梁倾和周岭泉将他们送到小区门口,看他们各自上了车。
临上车,蒋岭玉又记起一桩事,悄悄问周岭泉:“哥,你之前问我那个裙子的牌子,后来那个SA跑来跟我说,说我哥哥跟她那儿买了条限量款的裙子,她调了好久货才拿到的。
她给我看了图片,白色的那条嘛。
我今儿一看到梁倾姐,就觉得你肯定是给她买的。
是不是嘛?”
“你倒是聪明。”
周岭泉笑着把她塞进车子里。
目送三个小朋友离开,他二人这才往回。
周岭泉捏了捏她手说:“你和小瑶好歹也是表姊妹,怎么长相和性格都这么不同,我以为蒋岭玉已经够活泼了,她们两个人加起来,杀伤力不小,我耳朵现在还疼。”
梁倾笑,说:“你不怕我去她俩面前告状啊。”
周岭泉爽朗笑笑,说:“她俩还等我给弄演唱会前排票呢。”
两人就这样手挽手走着,小区里饭后散步的人多,梁倾挽着他臂,融入其中,觉得这日常感多么稀有。
想起方才告别时,蒋岭玉来厨房拿垃圾袋,趁着空档对她说——‘梁倾姐,我把我哥托付给你了哟。
他跟你在一块儿看上去是真开心。
其实他这人,面冷心热的,可细心了,从前过年,所有的哥哥姐姐都欺负我怕鞭炮响,只有他总记得在放烟花的时候把我的耳朵捂上。
’
梁倾回了神,看着周岭泉的侧脸,直觉他身上也沾了些烟火气,比平时还要温和几分。
说:“再过半年,我也看看有没有港城的工作机会,我过去陪你,好不好。”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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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后自然还有别的节目。
周岭泉是第二天午后的飞机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