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祺安逮住他,就不会留给他喘息的机会。
一手扶着他后脑,一手撩起他衣摆,没过他后背的伤口,只是不轻不重地滑到身前,指腹粗粝的茧擦着他光滑的皮肤,最后停在了胸前。
他在唇舌交缠间漏出几声细碎的低吟,软在任祺安身上打颤。
“喜欢这里。”
任祺安问。
凌子夜不说话,他又重了些,凌子夜攥紧他的衣襟,任祺安也草草结束了吻,只掀起眼看着他。
任祺安的目光太灼人,他有些不自在地躲进任祺安颈窝,又被任祺安扳着肩膀直起来。
任祺安只是喜欢看他这种神情,拼命隐忍压抑着,眼里却写满了永远满足不了的欲望,即便身上还满是没愈合的伤疤,他仍然像鱼儿趋水一般渴望任祺安的爱抚。
他想要,又不敢跟任祺安要太多,可任祺安可以给他许多,前提是他亲口说出来。
任祺安扯开他扣子,拽着他头发不让他别过头:“说话。”
“不要……”
他仰起脸,抽出一条细嫩的枝条缠住任祺安的手腕。
“不要?”
任祺安没理他,往下滑的手摸了一手,这才满意地碰碰他下唇,“这张嘴说的不算。”
*
“想一直…留在任先生身边。”
凌子夜说。
任祺安轻轻拭掉他脸上的泪痕:“——有我在,谁敢赶你走。”
“那…任先生呢。”
“我答应你,不会赶你走,除非你自己想走。”
在床上,任祺安从来不吝啬承诺。
凌子夜在他臂弯里勾起浅笑,不管他是一时夸口还是一诺千金,凌子夜都愿意帮着他一起骗自己。
两人凌晨一点才睡下,刚阖眼没几分钟就被走廊尖锐的警报声惊醒。
“乖乖呆在房间里。”
任祺安迅速翻身下床,很快披上睡袍走出房间。
外面传来人声和古怪的水流涌动声,凌子夜犹豫片刻,也下了床,走到房间门口,却见整个走廊都漫了层浅浅的水,甚至已经流进了房间一些,沾湿了地毯。
公会的人很快便抱着枪闯进了戚星灼的房间,任祺安也走进去,一看裴时雨神智不清地缩在墙角,像是发病了,便十分冷静地下令:“捆住他,打晕。”
宋典抬手,长出数条常春藤藤蔓伸过去,戚星灼却挡在了裴时雨身前:“别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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