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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
凌子夜突然想起什么,“这个房间里发生的事情,不会有人说出去的,对吧?”
他弯起眼睛,略显刻意地做出一副天真烂漫的模样,托起下巴:“不然——”
“不说、不说!
!
!
我们怎么敢!
!”
几个人连忙应下,只有那个赤腹鹰alpha还在嘴硬,凌子夜便碾灭了烟头,起身走到他面前,抬手从他羽翼上揪下一片羽毛,拿在手里把玩了一会儿,又用羽毛挠挠他的脸:“你怎么不说话呀?”
Alpha拼命挣扎着,发力的羽翼挣断了几根枝条,凌子夜收起了笑,一握拳,手里的枝条又缠紧了些,绞得那羽翼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alpha撕心裂肺地哀嚎着,骨骼几乎要碎裂开来时,门外却突然传来任祺安的声音。
“凌子夜——!
!”
凌子夜迅速将房间里张牙舞爪的枝条收回到自己手中,有些慌乱地又将自己的领口扯开了些,抓乱了头发,在房间门被任祺安一脚踹开的同时做出惊慌失措的样子扑到他怀里:“任先生…”
“您怎么才来…”
找不到凌子夜时,任祺安火急火燎让宋典黑了游轮的系统调出监控,这才在监控录像里面看见凌子夜被带走,然后迅速赶到了这里。
任祺安低头看他,泪眼汪汪,在自己怀里抖得厉害,显然被吓得不轻,幸而身上没什么伤,衣衫虽然凌乱些,但尚且完好,应该还没有发生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
但任祺安还是怒不可遏地几乎要将后槽牙咬碎,然后缓慢将目光转向房间里皮带扣解了一半的赤腹鹰alpha,沉声道:“你做了什么。”
几个alpha正愕然地看着分秒之间就换了副面孔的凌子夜,一时没反应过来,只有赤腹鹰alpha抬手指着凌子夜:“我什么都没做,是他!
他都是装的!
他刚才明明——”
“任先生…”
凌子夜哽咽着攥紧了任祺安的衣角,“他、他说您招惹了他,给我下了药,要把我、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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