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宓按住她的手:“不好。”
闻柒涂了胭脂的脸,一垮。
要问世间最悲催的事,不是洞房花烛夜,隔壁,而是洞房花烛夜,不要不要……
“会伤着十八。”
闻柒突然想起来,哦,她身怀六甲啊,于是乎,闻柒很干脆:“有白二的十全大补汤,无碍的,无碍的。
嘿嘿,本宫会轻点。”
小手,开始作乱。
这色胚!
秦宓抓着她的手:“乖,不胡来。”
闻柒很乖,立马答应:“好,咱慢慢来。”
“闻柒,听话,不闹。”
秦宓眸中微微乱了。
“你从不从?”
秦宓蹙眉眉头,为难了。
闻柒苦恼:“那怎么办呢?”
眸子一转,她眼睛放光,盯着秦宓瞧,“爷,咱玩霸王硬上弓吧,你可要反抗哦,激情的火花都是从挣扎里摩擦出来的。”
无耻这个东西,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
秦宓无奈:“闻柒。”
“不玩?”
秦宓沉默,良久,说:“你不准动,爷会很慢。”
诶,夫纲,都是浮云,秦宓宠妻程度,简直令人发指!
闻柒眉开眼笑:“好,任君生吞活剥,臣妾保证绝不反抗。”
霸王硬上弓不成,她决意诱拐。
秦宓俯身,亲吻她。
闻柒乐呵呵的扒了自己……
下一顺——乐极生悲。
小脸一皱,闻柒推了推秦宓:“秦宓。”
眸底,暗红,秦宓嗓音已沙哑:“嗯?”
闻柒切齿:“我肚子疼。”
情欲顿时烟消云散,秦宓猛地做起来,手足无措地看着闻柒:“是不是快生了?”
闻柒咬牙:“八成是。”
她咬牙切齿翻白眼,小脸惨白惨白,不是痛的,是气的。
上一刻,美人在卧,下一刻,只留闻柒形单影只,红帐外,秦宓未穿鞋,未着衣,连连急喊:“来人!
快来人!”
闻柒瞧着她到嘴的鸭子,就这么飞了,而且,还衣不蔽体,这等春色,她都没看到!
只痛恨方才扒衣动作太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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