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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盯住了,后果当然很严重。
虽然她不死缠烂打,但不介意霸王硬上弓。
闻柒的眼神越发贼溜了,透露着不怀好意的精光。
秦宓淡淡一笑:“我和他们都不一样,我是秦宓,是你腹中孩子的父亲。”
闻柒扬扬眉头,秦宓敛眸,用额头轻轻触着闻柒的脸,细细地摩挲着,他说,轻言细语,“你是闻柒,喜欢这般戏谑玩味的笑,”
拂了拂闻柒的唇角,指尖落在她眉宇,“喜欢扬起眉头盘算,欢喜时眼角会弯起,即便不喜,也会眯着眸,不流露半分。
不喜欢甜食,同十七一般不爱吃主食,会耍赖地喝汤裹腹,喜欢懒懒地躺在旭日里,不爱盖被子却畏寒,即便熟睡时也不安分,喜欢睡在里侧,被扰了清梦,会计算着连本带利地讨回来,喜欢白色的里衣,喜欢红色的衣衫,不喜欢繁杂的发髻,却偏爱青铜的簪子,你说过,那是最锋利的武器,你没有半分内力,会一身奇怪的招数,没有花样,都是些杀人的段数,不爱刀剑,偏好手掌般长短的匕首,你说过,咽喉不过三寸,如此大小杀人足以,杀人时那么多死穴,你最欢喜脖子与心脏,因为最省力,若是不喜之人,你会避开这两处,不愿给个痛快,不是心狠手辣,只是有仇必报,你的性子总是如此极端,爱恨分明得不容一丝杂质,还有,”
手指,轻柔地拂过闻柒怔愣微张的眼眸,他满眼温柔的碎影,痴缠微灼,秦宓吻她的眼,说,“你这双眼,会蛊惑人心。”
句句,不差分毫,那是她阿七的秘密,从来都不为人知,连梦里也不知晓半点,他如何如此了如指掌……
闻柒,闻柒,那到底是谁?是不是她自己?
闻柒惊讶,只觉得匪夷所思:“你——”
秦宓轻声继续:“惊讶时,会像现在这般,微微张嘴,一动不动地凝眸,眼角,会上扬三分。”
秦宓的眸,灼热,却温柔,笼了一层浓浓的雾霭,让闻柒看不到底。
这个男子,一双倾城的眸,能将她看穿。
闻柒怔怔地看他,伸手去触碰秦宓的那张绝美的容颜:“你是谁?”
她快要心滞,好像会疼,却不知道哪里在叫嚣。
秦宓的手覆在她手背,看着她的眼眸回:“我是秦宓。”
一个秦宓,让她无处遁形,分明他们才初见,分明她是阿七,与他隔了跨越不过的时空与时间,却为何如此熟悉,会让她觉得那都疼。
闻柒沉默着,良久,她问:“那么我呢?”
她睫毛轻颤,慌乱又不安,“我是谁?”
她是闻柒?是阿七?或者即是闻柒又是阿七?
秦宓看着她,化不开眸底的痴缠,他只说:“你是我所爱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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