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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好在天公作美,在宓爷喝了第三杯茶时,林小贱来传话:“主子,常钰王殿下请您到望月阁一叙。”
闻柒一乐:“哟,夜黑风高偷鸡摸狗啊。”
这厮脑子里能有点纯洁的东西吗?不好意思,从她剜了某人腹下一刀那所剩的一点纯洁也败光了。
秦宓放下茶杯,脸色微沉,抬抬眸子,光影暗沉里慑人心魄:“可说了所谓何事?”
这气场,林小贱虚汗:“并无细说。”
闻柒顺溜地接过来话,很理所当然:“还能有什么事,这良辰美景花前月下的,自然是不能说的那些事儿。”
不能说的那些事……
那腹下一刀的事,她还真没胆子让秦宓知道,不知道为毛,总之很怂地不敢,她想,她丫的真没出息,都敢在男人腹下捅一刀,却不敢在秦宓跟前流氓别人,当然,流氓秦宓还是时有的事,诶,扯远了。
说到不能说的那些事,秦宓好看的眉头蹙得更紧了,他冷冷瞧着闻柒,好似别扭:“别去。”
瞧瞧,咱宓爷也撒娇耍赖孩子气的时候。
闻柒眉飞色舞了,挑挑眉问:“有什么好处?”
这人,就像趁火打劫,给她一根杆子,她就顺着爬。
秦宓想了想,那张极美的脸毫无其他情绪,很认真:“那些不能说的事,爷和你做。”
那些不能说的事……
原谅某人又不纯洁了,脑子里闪过一通少儿不宜的画面,哎呀呀,鼻子发热了,赶紧捂着:“等着,咱货比三家,择优而先。”
这话有那么一点意思,宓爷好像被比下去了……
“闻柒。”
秦宓敛了眸子,长睫半阖,长长的轮廓,在眼睑下打下青灰的暗影,多了几分冷冷清清的愠怒。
听听,这别扭劲!
闻柒乐呵呵地飞了个吻,眨眨眼角:“乖乖哒,等我回来宠幸你。”
“不许去。”
语气不由分说,那融了万千琉璃光华的眸子,冷冰冰的,瞧着让人又沉溺又心惊。
闻柒干脆不瞧他,软软的语气,耍赖皮:“哎哟,别闹,等我哟。”
说完跺跺脚,她一步三回头,掩着嘴笑着逃之夭夭了。
秦宓冷着脸,掌间刚才还冒着热气的茶水,突然便冷了,只有她,他也只让她,忤逆他,无视他,将他当做闲暇逗弄之人,甚至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偏生,他就不忍不舍,就一个闻柒,越发让他毫无法子。
叹了叹气,由着她。
梁六瞧瞧走远的小主子,又瞧瞧自家爷若有所失的模样:“爷,可要跟过去?”
爷定是千百个不愿意,不放心,明眼人都瞧得出来,就闻小主子,不管不顾一意孤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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