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坐在桌后,身上披着貂绒,外面的北风很大,殿前的灯笼来回打晃。
嗖!
一份奏折被扔到下方:“他奶奶的,竟是些请安折子。”
“刘三吾,叫刘三吾过来,今日的梨园录怎么还没送来!”
下面有太监将奏折捡起,躬身搭话:“陛下,您已吩咐刘大人,这几日的梨园录不必上呈。”
朱元璋噘嘴,有些不耐烦:“咱说过吗?”
太监身子更躬:“奴才去请刘大人?”
朱元璋想了好一会,又摆手让太监下去:“算了。”
一个声音说,那小子有什么好的,一个骂爹,骂爷爷的白眼狼。
另一个声音说,大孙并不知道其中的事,不知者不罪。
朱元璋现在冷静下来,觉得大孙有如此想法也不错。
一个老头平白无故认个孙子,又给银子,又搂搂抱抱。
大孙如此聪明,肯定会觉得这老头傻。
朱元璋想到这又有些自责:“宣刘三吾。”
半个时辰后,刘三吾进殿。
“陛下。”
刘三吾跪在奉天殿冰冷的地板上,今夜忽然降温,地板如冰面一般刺骨。
朱元璋眯起眼睛,忽然说道:“林府那边如何了?”
“林府?”
刘三吾眼珠溜溜转,陛下白天的时候才说过,这两天不想听到虞王殿下的任何消息,怎么突然问起林府?
朱元璋闷声道:“平安毕竟从北边来,在金陵过得还习惯吗?”
厄?刘三吾只能顺着朱元璋的话说:“这倒是不知,梨园卫是为了虞王殿下组建,倒是没关注此事。”
朱元璋拿起手边的热茶:“该多问问,平安毕竟初到金陵,很多习俗不见得习惯。”
“咱知道北面都是吃大馒头,到了金陵,吃得惯米饭吗?”
“若是吃不惯,咱让宫中的御厨做些馒头赏他。”
刘三吾躬身:“老臣回头问问平安。”
气氛再一次尬住了,朱元璋一问,刘三吾一答。
之后,双方都不再说话。
朱元璋脸色很差:“方孝孺讲过子路借米了?”
朱元璋话刚出口,立马端起茶来:“咱不是非要听的,只是听说方孝孺讲课极好,想听听他和黄子澄讲的有何不同。”
刘三吾忍不住抬头瞧了一眼朱元璋,朱元璋的表情全写在脸上,满脸期待。
刘三吾苦笑,明白了什么意思:“方孝孺刚入夜时,将虞王殿下叫了去。”
朱元璋忙抱起膝,撅起嘴:“说他作甚,咱就想听听方孝孺说的什么。”
有那么一瞬间,刘三吾在朱元璋身上看到常升撞马车的影子:“方孝孺讲完,虞王殿下只说了一个字。”
朱元璋悄悄竖起耳朵,想要听清刘三吾接下来的话:“什么字?”
“愚。”
刘三吾复述一遍林闲当时说的话:“虞王殿下还说,子路借米便是孝,若借米的是秦桧等人便是不孝吗?”
朱元璋脸色再次阴沉:“混账,竟一点没有看出其中孝道,只会用歪理。”
“咱口谕,蒋忠的五脚依旧,让平安先替咱踹他两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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