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晨嗤笑一声,没答应也没拒绝,他开始脱衣服,先是黑色修身的打底衫,再是修长的铅笔裤,内里竟然连条秋裤也没穿,直接露出白白瘦的腿来。
我将烟头掐灭了,忍不住说:“怎么没把你冻死?”
“HOMO都这么穿,”
张晨把空调的温度打得更高,随手扔了遥控器,“穿得多了,出去会有人笑话的。”
“你多少是个老板。”
“当老板的时候不这么穿,”
张晨的手懒洋洋地伸过来,按在了我的皮带上,特轻佻地吹了个口哨,“想勾引你的时候,就这么穿。”
“我没想过婚前的性`行为。”
没什么别的意思,我就是随口一说。
“你的思想太老派了,过得忒压抑。”
他的手很自然地帮我解开了皮带的暗扣,啪嗒一声,腰上的束缚松了。
“我不是同性恋。”
我抬起头,看天花板上吊着的水晶灯。
张晨的手下滑解开了我裤子的纽扣,嫌弃地掐了一把厚实的棉裤,冰凉的手却伸了进去,精准地握住了内里半勃的事物。
“你喜欢我的脸,硬得起来。”
我转过头,看张晨那张分外好看又分外可憎的脸,他凑了过来,吻上了我的嘴唇,很轻,和刚刚公交车上的那个吻如出一辙。
他几乎全身赤--裸,手掌还贴着我的欲--望,但这个吻偏偏清纯得可怕,他的眉眼间放松又自然,脸上偏偏带了薄薄的一层红。
我知道他阅人无数,所谓的清纯和羞赧不过是表象。
我也知道我不过是他诸多猎物中的一个,走不了心,触碰无异于自投罗网。
但我无法掌控住自己,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渴望。
我们视线相对,他的眼底是势在必得的笃定,我却不知道我自己究竟在想些什么。
“我不太懂怎么做。”
“没关系,我教你。”
“要带套么?”
“我很干净,后面的第一次,给你留着的。”
张晨又亲了一次我,温柔而缱绻,在那一瞬间,我在他的脸上看到了一闪而过的怜悯。
我一下子就清醒了。
即使张晨他自己,也在可怜我,可怜我遇到他这么个人渣,可怜我无法坚守住自己的底线,愿意同他有所牵连。
没有人比他自己更了解他,他知道他无法给予我想要的东西,他知道他自己是个人渣,但他忍不住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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