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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抹红似燃烧的火焰,刺痛了秋夜一澈的双眼。
“十五!”
一个自己都听不出情绪的声音,从秋夜一澈胸腔蹦出。
他认出来了,是那个给他迎头痛击的少年和他的娘子。
明一说过,那不是胭脂浓,胭脂浓死了!
但是,他不知道那红衣女子的名字。
“王?”
碧萝大惊。
秋夜一澈已一把将她推开,蹿上了房顶。
然而,烟火中哪里还有他们两个的身影?
寒风割在脸上,秋夜一澈只觉呼吸沉重,他没有认错!
就是他们两个!
手紧握成拳,他冷冷地凝视长安城,眼底杀意浓烈。
这两个人,竟敢在他府邸上方造次,是在向他挑衅吗?!
他健步如飞地巡视过各处房顶,终于在拐角处,注意到琉璃瓦上的一片血迹。
阴森的冷笑从嘴角划过,“孤正要找你们,哪知你们天堂有路不去走,地狱无门偏要来!”
如今天下都将这个少年传得神神秘秘,他也想会会这个传言中一招取下妙水的人头、毁掉弱水的经脉,甚至不出招就击败流水的少年。
“十五……”
秋夜一澈立于房顶,冷冷地吐出这个名字。
看着秋夜一澈追出去了,碧萝转身进入院中,从暗处走出来的是流水。
“怎么样?”
碧萝声音冰冷,全然不见刚才那份柔弱。
“南岭沿途都查找了,还是还没有防风大人的消息。”
流水垂头道。
碧萝眼中闪过失望,半晌道:“哪怕把大燕都翻过来,也要找出防风。”
“是。”
流水点点头,将一碗药端给碧萝,“这是内药处替您配制的药,说喝下去,就会有清晰的脉象,任何太医都试探不出来。”
碧萝扫过那黑乎乎的药,森森一笑,“我怕苦,流水不如试试。”
流水一愣,知道碧萝向来心思缜密,所有人中,她只信得过防风。
如今防风失踪,她所有的饮食都要先由旁人试吃过,她才会动。
“是。”
流水颔首,吞下一口药。
碧萝这才笑着接过药碗,目光却在流水身上绕了几圈,“流水今年多大了?”
“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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