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两种植物原料捣碎了挤出汁液来,再用昨天她特意存下的淘米水加上一点醋,淘澄淘澄,得到一点点红色花饼,然后试着将一块白布帕子染上些玫红色的花瓣式印子。
前几天,她看到舅妈和姥姥用买来的靛青膏子染自家织的几匹土布,染来染去不是浅蓝、深蓝,就是蓝灰、青黑,实在单调之极,还很容易脱色。
要是她能试验成功,说不定可以靠卖染料先积累个“第一桶金”
呢。
可是帕子刚刚上了色还没来得及晾晒,舅妈过来看到,只惊叫一声,便一古脑把染色的工具连带布帕都收了去,花饼、汁水全倒进后院的茅坑;帕子扔到颜色最深的青黑染料里渗着;装染汁的罐子也是洗了又洗,就连洗过的水也全倒进了自家茅坑。
收拾干净了又对她说:“咱们平民百姓只能穿素色衣服,红色只有成亲拜堂时才可以用一用。
无端端穿用花色的东西,让官老爷晓得了,是要抓去打板子的!”
贞锦衣无语凝哽,半晌抱怨了一句:“这些官老爷怎么动不动就打人板子!”
“不许乱说!
万一让隔壁的叔祖爷听到,也得打你板子!”
舅妈显然给吓到了,顾不得手上还有残留的染汁,冲过来紧紧捂住她的嘴低声警告,结果弄了她一脸半红不青的颜色。
贞锦衣自然明白祸从口出、隔墙有耳的道理,只得闷声大发财。
——然则挣钱的心并没有死,现在先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养好身体,再设法多了解了解这个世界的情况,然后再寻找合适的时机,建立新的事业吧。
这天早上,贞锦衣又从煮粥的甜香气中醒来,知道姥姥和舅妈已经开始了一天的劳作。
没有人唤她起床,她却不好意思还在床上躺着,穿上衣服鞋子,慢慢走出卧房的门,穿过塞满农具的堂屋,进了厨房。
姥姥正在灶下烧火,瞅到她进来,仰了头关切地看着她:“三丫头,这么早起来做啥,你病还没好利落呢,回去再睡会儿吧,啊。”
看姥姥手头仍不停地掰着柴草树枝,头上几缕白发掉在耳边,贞锦衣的眼底莫名涌出些酸涩。
她克制住泪意,努力做出平静的样子:“我已经好多了,躺着难受。”
脑中不由自主回想起小时候姥姥对三丫的关爱,再想想这些天姥姥不分日夜地尽心照料她,暗下决心一定得尽快找到做事业的办法,让姥姥在有生之年过上好日子。
站在锅边忙活的舅妈看了看她,怜爱地说了句:“也是,躺久了也不舒服,起来舒散一下也好。”
说罢,舅妈放下手里的木勺,取个木盆,倒些热水,又拿了块粗布帕子给她:“丫儿,洗洗脸,去堂屋里坐坐,早饭一会儿就得。”
舅妈的衣袖虽是挽起的,但贞锦衣仍能看到磨得起毛的袖口从边缘钻出来,袖中的那双手臂瘦得如同干柴。
恩,舅妈这样勤劳的好人,也该过过好日子才是。
简单洗漱一下,没过一会儿,舅妈和姥姥就把粥端上了堂屋里窄小的饭桌,还在中间放了一碗咸菜。
舅舅岑水生带着两个儿子也到堂屋来坐下吃饭。
俩小子大的十二三岁,名叫冬子,比贞锦衣寄生的三丫大一两岁;小的就是春子,只有五六岁。
冬子不怎么夹菜,只顾埋头苦干。
春子却边吃边忽闪着大眼睛看贞锦衣,正开口问:“三姐姐你的花衣服……”
后面的“染好没”
还没有出口,就被舅妈厉声打断:“好生吃饭!
吃饭不说话!”
贞锦衣对春子眨眨眼,指指他手里的碗。
春子嘟了嘴,继续喝粥。
所谓的粥其实只能叫作红薯汤,大部分是水煮红薯块,只加了少量的米粒。
三丫是病人,因此添在她碗里的米饭粒比较多,倒跟舅舅这个“全劳力”
差不了多少。
只不过,这玩意儿刚吃下去饱肚,但坚持不了一会儿就饿了,并且胃里常常会犯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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