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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慕把云以桑的玩笑话当真了吗?
他儿子原来这么可爱的吗?
他好像一直不太明白盛慕在想什么。
盛慕踩着一地滴落的泥点子,逐渐走远了。
盛与澜在他身后抬眸看着他,狭长的黑眸忽明忽暗。
来之前,盛与澜本以为自己做出决定,就已经迈出了最难的一步。
没想到后面还有更难的。
其实。
仅靠云以桑的话,很难让盛与澜改变想法。
盛与澜是固执的人。
只是他忽地想起以前,自己是个比盛慕更难以管教的孩子,我行我素,目中无人,豪门圈里出了名的不驯晚辈。
这样一看,盛慕确实像他,他理应更温柔的对待盛慕,就像对待曾经的自己。
从转变念头,到主动去找盛慕,这件事似乎和云以桑脱不了联系。
盛与澜想。
盛与澜给苏特助打了个电话。
“找一个机灵的司机,给云以桑送过去,顺带让他每天给我汇报云以桑的行程。”
“好的。”
这活儿,苏特助很熟练。
不过,前些日子,盛总不是才让他不用再特别注意夫人的吗?
“不要故意瞒着她,她要是不想别人盯着她,不收下也没关系。”
盛与澜不似平日的强硬态度。
苏特助心里的惊讶更浓了。
但他也没表现出来,挂断电话后,麻溜的干活去了。
事实证明,盛总想得还是太多了。
苏特助送过去的这个司机,云以桑看了眼司机履历,哦豁,以前当过不少大企业高管的生活助理。
她立马高高兴兴的收下了。
白嫖一个年薪几十万的助理,顶多损失些隐私被盛与澜知道。
云以桑觉得很值。
她正是创业初期,比较节俭,只恨自己不能每天薅盛家羊毛。
司机上岗后,盛与澜每天上班前,都会先看看云以桑昨天干了些什么。
云以桑比他想得还忙。
好几次,盛与澜晚上回家,和结束一天行程的盛慕在偌大的客厅里相对无言。
两人半天都不说话,空气带着一种死水般凝固的尴尬感。
管家和女仆垂着头,在一旁暗自叫苦。
云以桑到底干嘛去了?
盛与澜心中不可避免的会出现这个问题。
“盛总,夫人现在也在CBD,刚从隔壁国贸上去了。”
一天,盛与澜刚结束一场会议,苏特助接了个电话立马凑过来告诉他。
这是司机通知苏特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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