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的性事,不是叶鲲一方的乐趣,如果说叶鲲是主犯,那么他童雁翎就是胁从,就是随其流而扬其波的那个。
罪加一等。
“想要吗?嗯?”
透着情欲的声音在故意提问,童雁翎不想回答,但那里却在不停吮吸着对方的三根指头,弱点被一再搓弄,眼眶已经湿润起来的人在叶鲲又问了一遍之后,被逼无奈,咬着嘴唇,点了点头。
“想要什么?告诉我。”
又一声询问,又是让人难以开口,而且可以说更难以开口的内容,眼看就要到临界点的童雁翎闭着眼摇了摇头,他希望对方能看懂他的意思,他觉得太羞耻了,他说不出来。
叶鲲当然看得懂,甚至不用看也能懂,但正因于此,作弄才加了码,翻了倍。
丢给他一句“你不说,我不明白,要么算了。”
,他抽出指头,抱着童雁翎,自己站起身,将他弃在皮椅里。
被扔到一边的人,快要哭出来,已经适应了并懂得了享受被侵入被撞击的那里空虚得不行,童雁翎一手抱着腿,一手挡着脸,后背微微颤抖着,陷入最无措的境地。
而那最会欺负人的男人,则靠在宽大的办公桌边,随手点了支烟,边吸了一口,边饶有兴致等着对方的下一步举措。
“要么,你实际做点什么,让我明白吧。”
好像发了慈悲给了点提示,他在话音落下后继续等。
抬头看了一眼宽大的窗外已经下沉了一半的太阳,叶鲲又耐着性子静候了片刻,终于,眼看着对方豁出去慷慨赴死了一样的,伸过手来,用细瘦的指头,解开了他的腰带。
又赢了。
那不喜欢输的叶家大少,又一次,赢了。
熄灭了烟,在空气中残留的缭绕的烟草味道里,他眯起眼,俯视着把他已经半勃起来的物件释放出来的童雁翎,指头抚摸着那单薄的后背。
他感觉到那脊背的轻颤,他等着对方湿着眼眶凑过来,壮着胆子张开口,探出淫靡的舌尖,舔上了阳物的顶端。
格外满足的表情流露出来,叶鲲把指头插进那柔软的黑发,轻轻揉捏小巧的耳垂,享受了一会儿那唇舌的侍弄,然后等不及的轻轻推开他,压低身体,分开那双腿,把挂着湿滑津液的器官,顶在了已经饿到不行的入口。
缓缓进入时,童雁翎闭上眼,抓着那男人的衬衫,发出哭泣一样的婉转呻吟。
他在完全被顶到最深处的那一刻再也没忍住,达到了高潮,穴道拼了命似的紧缩了好几下,挤压得侵略者也一声沉重的喘息。
叶鲲定了定神,扶着那双缠住自己腰身的腿,根本没去管被“弄脏”
了的衬衣前襟,略微等了一下,才开始掠夺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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