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银唤了谢屿川好几声,沉浸于睡梦中的人才猛然抓住她的手腕,掌心滚烫,睁开眼的刹那尚未从梦境中脱困,声音几乎是喊出来的:“别走!”
他的视线是涣散的,洛银抬手抹去了谢屿川额角的汗水,鬼使神差地俯身在他的鼻梁上落下一吻。
吻很轻柔,像是一团温软的糖糕,触碰了谢屿川的鼻梁后再往下,轻轻贴着他的嘴角,洛银声音抚慰地哄道:“我在呢,没走。”
谢屿川终于清醒了。
他又梦到了那个可怕的黑暗空间,什么也没有,没有声音,没有光,待到他好不容易挣脱时,却从一个梦境坠入了另一个梦境。
噩梦变成了美梦,他看见洛银托着他的脸,轻轻地吻着他的嘴唇,真实到他能感受到洛银嘴唇的温度和柔软,还能闻到她身上淡淡雪梅的清香。
谢屿川睁圆了眼睛,不敢轻举妄动,生怕呼吸沉了些都会打断这个梦境。
内心的恐慌化为悸动,噗通噗通的心跳在安静的石室内尤为清晰,谢屿川被洛银贴近的呼吸扰乱心神,没忍住抬起手搂住了她的腰,按住她的后脑用力地吻着她的嘴。
洛银也惊了一瞬,鼻音哼笑了一下,而后推开他道:“醒了?”
谢屿川还有些呆滞,眼神迷离地望着她,又有些不可置信:“你亲我?”
洛银挑眉:“怎么?不能亲?”
谢屿川像是没听见这句话般,喃喃自语地重复了一遍:“你亲我……”
洛银从未主动亲吻过他。
方才还激动的人又突然沮丧起来,洛银听见他说:“果然是梦。”
“什么是梦?”
洛银觉得好笑,便问了他一句,谢屿川开口:“如果不是梦,你怎么会亲我?”
“当然是因为……想亲你就亲了。”
洛银捏了一下他的脸,起身道:“你还记得这座岛上发生了何事吗?”
谢屿川微怔,他没有失忆,当然记得自己做过什么。
他当时头疼得晕了过去,好像看见了一些混乱的画面,等他再醒来时却发现自己被洛银困在了结界中,和一条鱼妖关在一起。
谢屿川担心洛银,也气恼她竟不关心自己,气血上涌,身体里的力量便更不受控。
当时谢屿川觉得,好像一切都被他操控在手中,强大的力量让他无惧一切,也无视一切,自然不会把一个小小的红樱放在眼里。
想起红樱,谢屿川浑身一僵,他瞳孔震颤,问洛银:“那条鱼……没事吧?”
他记起了自己是怎么把红樱拖出这座山的,也怕那样残忍的画面被洛银看见,洛银会如何想他?她会否觉得他残忍?
洛银见他还担心红樱的安危,心里松了口气。
小狗总还是单纯无害的,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正可怜兮兮担忧地看向她呢。
洛银以为谢屿川担忧红樱伤势,事实上,谢屿川是担忧她的看法,红樱死活,他当真不在乎。
别说他当时有些不清醒,便是清醒着,他也会将红樱从水里拖出来,逼她为自己引路去找洛银。
“身上的伤好了,心里的伤没那么容易好。”
洛银摸了摸谢屿川的头顶道:“知道此举是错,下回应当如何?”
“没有下回了。”
谢屿川垂眸,他一定会藏得很好,不会让洛银再看见他残暴的一面。
洛银见他低着头便当他是在忏悔,她想起今后她与谢屿川需共同面对的事,心中也不舍再苛责他,别有深意道:“屿川,你只需要记得一点,我永远、永远不会抛下你的。”
只要记得这一点,便无需在一个人时担惊受怕,行差踏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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