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找了把刀递给胡大则,“舅妈,你帮我砍掉它。”
胡大则吓得刀都抓不住,“你看我长得像刽子手吗?这个珠子不能砍,砍了会出事的。”
白泽脸都气红了,“不许胡闹!”
她哭起来,“我没有胡闹,我是怕分不清他和其他龙,万一嘴馋了,误伤了他,那我怎么对得起肚子里的蛋!
舅舅,你就帮帮我吧,我不要做迦楼罗了。
如果能选择,我情愿当鲛人。
你们看我现在不鸟不鱼的,我自己也很难受。”
可是从来没有迦楼罗砍掉如意珠的先例,之后会出现什么状况,谁也说不准。
白泽很为难,“你怎么这么固执呢,万一大出血怎么办?别龙君回来了,你却死了,这样的结局就太悲伤了。”
她咬牙说:“别管我的死活,反正这如意珠我是砍定了。”
眼巴巴看着他们夫妇,“你们不帮我,那我自己动手。”
简直要人命了,这是长在肉里的,碗口大的东西,说砍就能砍吗?胡大则没了主意,扯扯白泽的衣袖,“白先生,你说怎么办,我听你的。”
白泽气得不轻,“我看她是疯了。”
是啊,她的所作所为可能是有点疯狂,但有哪个痛失所爱的人不疯狂?她下定了决心,拿起刀就往脑袋上砍,鸟翅不灵活,失了准头,一下子砍在天灵盖上,她嗷地一声惨叫,“舅舅!”
白泽被她逼得没办法了,让她躺下,一面气哼哼抱怨:“我这辈子没干过这么离谱的事。”
一面拨开那一头羽毛,找如意珠的根部。
要下手,真有点难,再看她坚定的眼神,知道她不撞南墙不回头,于是狠狠心,一刀下去,割掉了半边。
她满脸的毛,看不出脸色,但闭紧了眼睛,羽毛渐渐汗湿了。
伤口处血流如注,白泽迟疑着,不敢继续了,她却说别停,“难道让我耷拉着半边吗?太恶心了。”
胡大则在边上抽泣:“我好感动,你和九川的爱情天地见了也动容。
东皇太一这个没人性的,他会得报应的!”
终于那顶珠被割下来了,没有血肉供养,渐渐成了死物,失去光泽,变成了一堆灰烬。
夷波已经疼晕过去了,胡大则拿布用力压住伤口给她止血,看着她人事不知的样子,泪流满面。
“会没事的吧?”
白泽摇摇头,如果出了问题,就是一尸两命,他已经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万幸的是,她的求生意志很强,昏迷两天慢慢醒过来了。
白泽问她怎么样,她疼得浑浑噩噩,嘴里却在喃喃:“我没有顾忌了……”
白泽看着她,说不出的揪心,“你傻过了头。”
被爱情弄得七荤八素的人,还谈什么傻不傻!
当初胡大则在飞浮山陪了他一千年,难道不傻吗?女人不像男人这么理智,本来就是为爱冲动的物种,况且龙君也值得她这样牺牲。
失去如意珠,对迦楼罗来说几乎是致命的,她修养了半个多月才缓过劲来,一旦能够行动,就急着要出发。
胡大则怔怔道:“你有方向吗?连他在哪里都不知道,怎么找他?况且你又有了身孕,万一中途孩子生下来了,你怎么办?”
她倒一点都不担心,“生下来暂时不孵,带在身上就是了。”
“那去路和回来的路呢?能摸得准吗?”
“如果能找到他,不回来也没关系。”
至于去路,龙君进了九黎壶,她也依葫芦画瓢,可以试试。
白泽却不赞同,“九黎壶内有空间,每个人去的地方都是随机的,你不一定能遇到他。”
那就得问壶盖了,她蹲在壶前,轻轻抚了抚顶上的宝石,“合欢,你出来,我问你两句话。”
等了很久终于听到它吱吱的叫声:“别和我说话,我的脑袋都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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