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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澄站着没动,同样也没出声反驳。
显然,他心中也明白,以魏无羡的性格,聂怀桑所说之事不无可能。
聂怀桑翻着手中精致的折扇前后看了又看,刷地打开,半遮半掩挡在脸前,好心情的问道。
“对了,久久姑娘可是喜欢扇子?”
有那么明显么,我不就是偷偷多看了两眼嘛!
我下意识抬手摸了摸自己的眼角,还没来得及说话,聂怀桑一脸了然地笑了笑,又继续道,“真是巧!
我恰好收藏了几把品相极佳的折扇,不如久久随我前去,挑把喜欢的,权当在下作为东道主备下的薄礼。
久久姑娘以为如何?”
极品折扇啊!
我喜欢!
可这极品二字,一听就很贵重吧?是能收呢还是能收呢?我纠结地看了眼聂怀桑手中精致不菲的折扇,下意识仰了脸向江澄求助。
江澄薄唇微动,似要回绝,但垂眸的瞬间,触及到我巴巴地眼神,终是微不可查的默了默,“既是聂兄的一片心意,你收下便是。”
我刷地扭过头,双眼放光的盯着此时仿佛周身上下都散发着金光闪闪的散财童子气息的聂怀桑,“聂兄弟,快走吧!
你手上这把看起来已是品相极好。
没想到,你竟还收藏有更好的,实在是有品味,有眼光!”
适时地送上个不算高明的马屁。
说着,我伸手拽着江澄垂落在身侧的右手腕,借力起身。
江澄很是配合,手腕略略用了些力道将我拉起,顺势轻轻在我背上推了一把,终于将被堵了这许久的门槛给完整露了出来。
“江兄,请!”
聂怀桑率先在前方带路,顺势招呼道,“走,给你们看看我多年的珍藏。”
转身时若有所指地看了我一眼,喃喃自主道,“你江家这家教甚严啊!”
……
大概天色初亮。
江澄直接风风火火地推开我的房门,登登登走到床边拖着我的手臂,将睡得死沉的我从床上捞起,使劲晃了晃,“赶紧起来,温氏打上门了!”
三两下被晃得晕头转向,我终于清醒了几分,迷迷瞪瞪坐在床上,接连打了几个哈欠,慢吞吞地应道,“哦…”
昨天夜里,我们三个凑在聂怀桑的小库房里赏了半夜的宝贝。
凡是跟吃喝玩乐沾的上边的,聂怀桑那不光是有,还是应有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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