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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思博笑了笑,坦言道:“当然,设计也很重要。”
周景桉转身问沈思博:“这个贵吗?我想买一对。”
沈思博迟疑了一下,有点为难:
“应该不贵,但这些都是定制品,不能卖的……或者我跟我爸妈说一声,让他们忙过这一阵再做一对给你?”
周景桉沉吟了一下,又转口说:
“那还是不用麻烦了吧,其实我也没什么机会穿法式衬衫,袖扣也用不太上。”
沈思博一愣,微微睁圆了眼睛:
“刚不是还说喜欢吗?”
周景桉的神色暗了暗,不过还是轻轻笑了一下,说:
“冲动就是一时的,这种事情讲缘分的。
勉强买回去又没机会用,也对不起这么漂亮的小东西。”
沈思博沉默了一会儿,很真诚地看着周景桉,直白地说:
“我没懂。”
周景桉无奈地摇头笑了笑:
“没事儿。”
在工作室转了一会儿,沈思博说想留在这边帮帮忙,把钥匙给了周景桉,让他先回去。
周景桉也想留下来,但他确实什么也不会,而且受着伤,貌似真的只能添更多麻烦,所以很听话地回去了。
晚上九点多的时候沈父沈母和沈思博才回来,四个人一起吃了点儿宵夜,就各自回房间休息了。
周景桉照例是沈思博帮忙洗的澡,在他正穿着睡衣,坐在床边擦头发的时候,沈思博也洗完澡出来了。
周景桉有些困倦地低着头,半湿的头发和毛巾挡住他大半的视线;但当沈思博在周景桉身前蹲下的时候,周景桉还是从毛巾下摆看到了。
周景桉动作一滞,缓缓拿掉了头上的毛巾,透过几缕乱糟糟的发丝,看到了正一脸笑意的沈思博。
沈思博把手从背后伸出来,递给周景桉一个黑色的长方形丝绒盒子:
“给你的。”
周景桉还有些茫然,接过盒子打开,里面俨然是下午见到的那对贝壳袖扣。
“这……不是别人定制的吗?”
周景桉满眼惊讶和疑惑。
沈思博摇头说:“这不是你看到的那对,是我后来在工作间自己做的。
我爸妈前几天刚进了南洋金珠,配件都齐,我顺手就做了。”
周景桉睁大了眼睛说不出话来,即便不是内行人,周景桉也很确定,这无论如何也不可能顺手。
就算沈思博受家庭渐染,能做一些简单常见的制作技巧,但制作过程里该花的功夫一样不会少。
周景桉甚至忘了先说谢谢,而是有些僵硬地说了很容易让人误会的话:
“干嘛花这些心思啊……”
沈思博笑得很轻,很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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