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
“说谎。”
颜雨凶狠地咬上了他。
“你泄丨了很多次,还哭了,叫的很大声,说很爽。”
他毫不留情地拆穿,“到后来你脱了水,脸白得像纸一样,我有点吓到了,想停下来,你哭着不让,求我丨操丨你。”
钟南月:“……”
忽然想到什么,他一把推开颜雨,“你该不会连这段也录了音?”
“没有,”
颜雨说,“我没录音。”
从他的语气中,钟南月听出他否认的似乎不止是这段。
颜雨肯定了他的猜想。
“我什么都没录。”
他说,“是你吃饱喝足却想赖账,我情急之下才随口扯了个谎。”
他扯了扯唇角,略带嘲讽地笑了下,补偿式地亲了亲钟南月的脸,“你也太好骗了。
还开公司呢,要不是仗着家里有钱早把自己都赔进去了吧~”
钟南月恨得牙痒痒,“你这么个聊法到底是想上床还是想干仗?”
“我想在床上干仗。”
颜雨说着,又一次吻住了他,“装什么装,你明明已经不行了。”
他扯着钟南月倒在了沙发上,把人抱到自己身上,很冷淡地盯着他说,“我做到了,现在该你。”
他是做到了。
甚至有点做过头了。
钟南月难耐地想跟他接吻,颜雨却躲开了他的亲热,“我可是凭本事勾引你主动的,你不能耍赖。”
“要撩到我自愿才可以。”
要搁平时,钟南月应该已经直接一拳揍上去了。
可眼下这场合却太过微妙,在他放松警惕享受亲吻的时候,两人之间的身份在不觉间已经完成了高低互换。
他的确是不行了。
这可是在他自己的公司,人多眼杂的,他不可能不要脸到换个凯子来伺候。
而在这里,只有一个对他不怎么感兴趣的颜雨。
他想要,就只能从这个人手里讨。
讨好他,撩拨他,求得他的心意。
钟南月感觉自己像是有点醉了上来,脑子变得很糊涂,极力思考着,附在颜雨耳边,低哑地喊了声“宝贝儿”
。
颜雨毫不受用,直接拧着眉隔开了他,“你就只会这些烂大街的吗?”
钟南月定了下。
听语气,小崽子好像很不爽?
他忽然意识到,反感这种糊涂的称谓,反过来想,是不是代表他喜欢被明确地喊出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