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喜欢偷听你们讲话啊,我要知道你还赖在外婆这边不走,我压根就不会上来。”
就在苏锦言不满的抗议时,她的耳边刮起了一阵阴风,很轻,很柔,好似被长辈抚摸头发一般。
“外婆别闹了,我知道是我打扰了你们的谈话,但那也不是我想的啊!”
说话间苏锦言的面前显现出了一抹女性虚影,女人两鬓斑白身材纤细头发被一根木簪束在脑后,面色红润,细看之下还和苏锦言有七八分相像。
“丫头,你郭爷爷哪句话说错了,别以为他总让你喊他果叔果叔,你就真的为老不尊了。”
苏蓉说着便夺走了她手里的咖啡,接着就执起苏锦言的手摊开掌心一脸审视。
“外婆您不用看了,我没有偷懒,每天都在努力的练功,你看看我手心的灵力,是不是比上一次见到你时更充沛了许多?”
苏锦言说着,还将自己的葱白玉手,往苏蓉面前凑了凑。
“恩,确实精进了不少,但是还得练知道吗?”
“知道了,知道了。”
苏锦言看着自己的外婆,一脸的讨好。
“外婆我一定会努力练功的,争取不假任何人之手,自己破自己的死局。”
苏蓉深深的看了自己外孙女一眼,死局如果是那么容易破的,那就不叫死局了,但是她没有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你也是,我把外孙女交给你照顾,她要是有什么闪失,你看到了下边我怎么收拾你。”
苏蓉把目光又投向了站在一旁,偷喝苏锦言端上来咖啡的郭术,警告意味十足。
“不敢不敢,哪怕豁出我的老命,也要护咱们苏苏的安全。”
郭术喝着咖啡,一脸的满足。
“苏丫头冲咖啡的手艺,简直堪称一绝啊!”
“你少喝点吧,当心晚上睡不着。”
苏蓉瞪了郭术一眼,随即化作一缕青烟,钻进了一个汉白玉的瓷瓶里。
直到苏蓉消失在了眼前,苏锦言和郭术同时看向牌位前的汉白玉瓷瓶愣愣的发呆。
苏锦言的眼里隐隐有泪光闪烁,如果不是为了自己,如果不是为了自己,即将遭遇的二十五岁的死局,她外婆又何必将自己的一缕魂魄,藏到那汉白玉瓷瓶了。
“走吧苏丫头,让你外婆好好休息!”
郭术端着咖啡,在苏蓉离开的那一刻,顿觉喝的素然无味了,他拍了拍苏锦言的肩膀,便率先离开了。
三个人两老一少彼此都心照不宣,心里都明白苏蓉为何要把自己的一缕精魄,困在这汉白玉瓷瓶里,苏锦言更是每日拼了命的练功,只为了不想外婆那唯一的一缕精魄为自己灰飞烟灭。
又是一夜无眠,清晨东方泛起了鱼肚白,郭术就背上自己简单的包裹离开了彧墨斋,苏锦言醒来的时候没看到郭术,只看到餐桌上摆放的一碗海鲜粥。
苏锦言知道是郭术临行前给自己煮的粥,心里一阵暖流划过。
喝完了粥,苏锦言简单的收拾好一切,便拿着自己的工具箱出门了。
临行前她把彧墨斋的钥匙,放到了门外的踏布底下,因为她知道自己即便拒绝,郭术也会把小小叫回来顾店。
所以她排斥归排斥,但是还是接受了郭术的好意。
苏锦言开上了自己的红色丰田suv,直奔帝珀私立高中。
来到帝珀将车子停下,就看见站在漆红大门前的沈墨寒。
“沈先生我记得我们的约定实在三日后,沈先生这么早来这里堵我,是不是有些不太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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