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那条粉白的袄裙并非纯色的,而是用深深浅浅的白和深深浅浅的灰,再加一点深深浅浅的粉,绣成一只一只菜粉蝶。
它们或煽动翅膀纷飞,或合拢翅膀小憩,每一只都具备不同的形态和色彩,有的是翅尖透着一点粉,有的是翅根透着一点粉,星星点点的粉似鳞粉一般洒落在纯白布料上,然后完美融合在一起。
或深白、或亮白、或淡白的丝线把粉蝶的翅膀勾勒出来,浅浅的灰色丝线绣成的绒毛遍布在它们小小的身体、足节和触须上,深深的灰色勾描而成的阴影把每一只粉蝶区分开来,却又完美过度。
隔远了看,它们会融成一匹白里透粉的绸缎,凑近了看,它们却让这匹布料瞬间变得生动起来。
周欣走累了便停下来,轻轻拍了拍胸口,那些活灵活现的小粉蝶也跟着布料颤了颤,仿佛下一瞬便会四散纷飞。
若是没见过这条裙子,众闺秀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原来每一种颜色细分起来,又能变成更多深深浅浅的颜色,而把这些颜色完美地融合在一起,又能组成如此缤纷多彩的画面。
谁说林淡绣工不行?她把色彩的浓淡交替、构图的留白紧凑,以极为矛盾又极为完美的方式结合在一起,显得多而不杂、纷而不乱。
她随意抛洒着或浓或淡的色彩,肆意把玩着变化莫测的光与影,像一位道术高明的法师,用银针与绣线,把梦幻变作现实。
仅凭这幅栩栩如生、灵气逼人的百蝶图,就足以验证她的绣技究竟高超到何种程度。
众闺秀看看这条清新脱俗的裙子,再看看李佳蓉那件五颜六色的蝴蝶裙,顿时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
果然再如何美丽的裙子,被林淡的仙裙一衬,立刻就会变得又俗又艳,不堪入目。
“这条裙子是林绣娘的大作吧?我一眼就看出来了!”
一名少女委屈道:“林绣娘最擅长做仙女儿裙,我让我娘去帮我预订,林绣娘开口要七十五两酬金,我娘不舍得。
如今再看,七十五两怎么了?七十五两真的很值!”
“呀,你这条裙子分明是袄裙,看上去厚厚的,还很蓬松,为何摸上去却如此轻薄?呀!
这内衬竟然是水粉色的缎面,走路的时候翻出来一点点,居然显得更漂亮了!”
“每一只蝴蝶竟然都不一样,但色调却很融洽,几乎快融为一体,却又一只一只看得分明,林绣娘的绣技真不得了!
我从来没见过这种风格的刺绣,太逼真了,太有灵气了!”
一众闺秀绕着周欣直打转,目中全是艳羡的神色。
周欣拍了拍蓬松的裙摆,得意道:“这是林绣娘专门为我量身定做的裙子,世上只这一条,你们想与我做一样的,她也不会同意。
她说她做出来的衣裳每种样式只有一件,绝不重复,而且只有定做的那个人穿上去才是最美的!”
听了这话,众闺秀越发蠢蠢欲动,恨不得立刻跑下山,请林绣娘务必也为她们定做一件世上独一无二的裙子。
完全被抢了风头,还被衬托得俗艳不堪的李佳蓉哪怕气得牙齿打颤,也拿周欣毫无办法。
周欣的爹是临安府的布政使,手中握有实权,李家还指望周家能帮助他们在临安府站稳脚跟呢。
再如何喜欢孟仲,李佳蓉也忍不住狠狠瞪了孟思一眼,冷道:“走吧,我们继续爬山。”
到了山顶,被深秋的冷风一吹,披着薄纱、穿着襦裙的众闺秀便开始打喷嚏、流鼻涕,冻得瑟瑟发抖。
唯独周欣面色红润,仪态完美,又令大伙儿嫉妒地直咬牙。
若是她们也能拥有这样一件又仙又美还很保暖的裙子,那该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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