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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很不容易的。
此刻的郝易心情就极好,听他这么说,笑得见牙不见眼,摇头摆尾,坐在车上都不安分。
“你别乱动。”
步槐都没法骑直线,“不然我两都得摔。”
郝易收敛了,心情好的时候就贼听话,不好的时候就翻眼瞪你。
说什么都瞪你。
“yessir!”
说的铿锵有力,一手一根老冰棍,乖乖坐好。
步槐也笑,给自行车加了个速。
郝易咬了口老冰棍,抬手绕道前面,步槐迅速垂了下眼。
张开嘴,咬了口。
真凉。
郝易把手缩回去,自己咬了口,嚼完了,咽下去,再去咬另一只手的。
咬完,再递到前面。
两人你一口我两口,吃得很快。
“前面有个建筑工地,路不太好,你抱紧我。”
步槐大声提醒。
“好的。”
郝易大声回,又贴心的把手里最后一口给他吃。
可路不平,车不稳。
“当当当——”
颠个不停。
步槐刚想说你自己吃吧。
突如其来的窒息感,阻止了他想说的话。
号外号外。
老冰棍不想进嘴了,改进鼻孔,降降暑。
步槐又疼又痒,下意识打了个喷嚏。
“阿嚏——”
一闭眼,车子转到了坑里。
“哎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