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门。
白念撇嘴,连啧了好几声,去厨房下饺子,估计一会儿得有人饿了。
房间内。
步槐把人抱到床上坐着,自己拉了把椅子坐在他对面。
“祖宗哎,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他抽了几张纸巾,给郝易擦眼泪,“我以后再也不跟你那个同桌见面了,以后就算遇见,我也跑得远远的,她要是硬来找我,我就报警。”
郝易撅起嘴,委屈道:“白姨说,说你要结婚。”
“我是……”
步槐欲言又止,喜欢不能随意说出,承诺也不能张口就来。
得有仪式感,更得负责。
郝易见他不说,气得打开他的手。
站起身,“我要回家。”
说着就要往外走。
步槐哪里能愿意,把人按回去坐着。
“你等我一下。”
他赶忙开门出去,看了一圈也没找到什么花花草草,家里没有罐装饮料,连易拉罐环都没有。
“你干什么呢?”
动静不小,把白念吓了一跳,“你搬鱼缸干什么?”
前阵子郝爸心血来潮要养鱼,就买了个小鱼缸,养了两条练练手。
步槐抱起鱼缸,把插着电的氧气泵给蹬了,两条小金鱼在水里翻滚着,都快翻白眼了。
他又顺手捞起鱼缸旁养王八的玻璃缸。
快速跑回卧室,把门踢上。
白念哭笑不得,无语死。
这是在搞什么鬼?
郝易看着他右手鱼缸,左手王八缸,都楞了。
“你,你干什么?”
太过紧张,步槐朝着他,「噗通」一声,双膝跪地。
王八吓得缩壳,金鱼晃得晕水。
“郝易。”
他吞咽了下口水。
“你干什么呀,你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