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瑾达到了目的,也懒得再陪晏殊闲聊:“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她呀,顺便再转告她一声,别人夫妻情浓时,最好主动关了视频,不要出声,非礼勿视。”
晏殊:“......”
晏殊想要刀人的心都有了。
合上电脑,裴瑾回了卧房,朦胧暗淡的光晕洒在温一心沉静的睡颜上,投下半边暗淡的阴影,她睡得似乎不太安稳,呼吸声很重,眼睫偶尔微微颤动。
裴瑾掀开被子,在她的身侧躺下,将她抱在怀里,薄唇吻了吻她的额角。
哪知温一心在睡梦里嗅到了他身上的气味,无意识的往他身上靠,往他怀里钻,手臂如八爪鱼一样,紧紧抱着他,一条腿还屈膝搁在了他的身上......
搂抱在怀里,她又香又软,裴瑾呼吸声加重,又去吻她的唇角。
他长臂揽住她的腰,离得太近,温一心呼出的热息系数洒在他的脸上颈脖上,仿佛她的指甲从肌肤上浅浅刮过,有一种酥麻的战栗感顺着七经八脉蔓延到四肢百骸......
他长臂楼着她的腰,将人抱到身上......
温一心被他弄醒了,困倦的眉眼里满是不满,脑袋昏昏沉沉的,抓起枕头盖在他的脸上:“你去客房睡吧。”
裴瑾不依她:“一会就好了。”
温一心生气了,眼角沁出泪滴,可怜兮兮的哭诉:“我那晚在会所被桌椅撞到的地方淤青还没有消散,一碰就疼。”
裴瑾:“......”
他大发慈悲的放过她,手臂伸过去,枕在她的脑袋下,嗓音低哑:“睡吧。”
温一心闭上眼,可被折腾了一同,她已经清醒了,哪里还睡得着。
她在他怀里翻过身,指尖戳了戳他的胸口,声若蚊蝇,问他:“你睡了吗?”
“没有。”
裴瑾侧过面,指腹摸到她的后腰处:“疼的厉害吗?”
“还好,不用力按就不疼。”
温一心没话找话:“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他有多忙她是知道的,可只从结婚后,但凡能及时赶回来,他从未在外面留宿过。
裴瑾不想让她知道那些欺负过她的渣滓家属找到了桐景苑想要求她放过他们,只道:“事情处理完了,便早些回来陪你。”
又道:“祖母想我们了,明天早些起来,我送你去老宅住几天吧,反正你这几天休假在家,正好陪陪她老人家。”
也省得被寻上门的人打扰到了。
想到那个同外婆一样慈祥的老太太,温一心欣然同意:“好,我也想祖母了。”
次日一早,两人吃了早饭,将管家备好的东西拧到车后座的位置,开车出了桐景苑。
行至半途,裴老夫人的电话打过来,问温一心坐车晕不晕,让裴瑾慢些开,注意安全,又问到了哪里,要不要开始准备午饭?
裴瑾一一作答,见裴老夫人迟迟没挂断,又问:“还有事?”
裴老夫人顿了顿,语调听不出丝毫起伏:“你堂伯母也在。”
车厢里的气氛一瞬间低了好几度,温一心眼尾的余光偷偷去瞟裴瑾,见他脸上闪过一丝不耐,只是淡淡的“嗯”
了一声,便挂断了电话。
连言语都透着几分敷衍和应付。
温一心好奇的问:“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过你堂伯母?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一个家族的亲戚而已,关系并不怎么亲近。”
裴瑾透过挡风玻璃,目视前方,淡声道:“我父亲那一辈是独生子,你不用顾念她长辈的身份,该如何就如何。”
裴家老宅坐落在半山腰的位置,风景优美,空气清新,越往里走,沿途车辆越少。
车子从宏伟的别墅区大门驶进,绕过一大片各色的绣球菊,又开了长长一段路,粗壮高大的梧桐树屹立在道路两侧,枝丫遒劲,遮天蔽日,枯黄的梧桐叶簌簌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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