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瑾见她抿唇不语,装作云淡风轻的样子,抚了抚她的脸颊,俊朗的面孔浮出浅淡的笑意:“一心,我想听,我想知道你的过去是什么样的?”
若不是她昨晚告诉他温家的一切,他都不知道没有姜恒陪伴在她身边,对她而言,意味着什么。
她那个时候年纪还小,突遭那么大的变故,能熬过去,姜恒功不可没。
想到这些,裴瑾心口醋意翻涌,却又被他的理智强压下去,那段时间他处理裴家的纷争,正自顾不暇,忙得实在无法抽身,处境比她好不了多少。
他和温一心,虽天各一方,却也算是同病相怜了。
温一心见他锲而不舍的追问,誓有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架势,只得如实相告:
她和姜恒对未来有过许多的憧憬,最美好的憧憬发生在两人领证的前一晚。
那一天,她如愿以偿顺利毕业,终于能够嫁给她了。
姜恒穿着正式得体,笔挺的黑色西裤包裹着修长的腿,单膝跪地,在顶级奢华套房向她求婚,烛光红酒,玫瑰钻戒,一切画面如梦似幻,完美的不太真实。
她一口气喝完满杯的红酒,激动的又哭又笑,扑到他的怀里,扯住姜恒的领带,嗓音里透着微醺后的娇俏和小小的得意:“姜恒,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那是她这辈子最幸福的时刻,被深爱的男人无尽宠爱和包容着,漫长的爱情长跑,总算能修成正果。
姜恒被她扑了满怀,温润好看的凤眸里仿佛洒落星光,璀璨极了。
她不胜酒力,有些醉了,本就明艳夺目的人在酒意的熏染下越发活色生香,她八爪鱼一般攀附在姜恒的身上,手臂挂上他的颈脖,贝齿咬他的唇角,痴痴的娇笑着,勾的姜恒整个人心神荡漾。
他觉得自己不能放任她继续这样闹下去,拦腰抱住她往卧房走去,将人放在了床榻上。
正要起身离开,领带又被她攥在手里,她漆黑澄澈的双眸仿佛蓄满了水雾,撇着小嘴有些不满:“我才刚答应你的求婚,你就不愿陪我了吗?”
姜恒无奈,低笑着解释:“我只是去给你倒杯蜂蜜水。”
温一心撑着手臂要坐起来:“我不渴,我不喝蜂蜜水。”
她傲娇的扬起精致的下巴,霸道的命令:“我要你亲我。”
她浑身无力,柔弱无骨,却牢牢攥紧了手中的领带不肯放手,生怕一松手,眼前的男人就消失不见了。
姜恒只得在她身侧躺下,抱住她,亲了下她的额头,好声好气的哄:“好,我今晚哪儿也不去,就陪在你身边,等明天一早,我们就等在民政局门口,排队领证。”
温一心不满足,又朝他凑近了些,柔软细滑的小手往他衬衣的领口钻:“姜恒,你要是实在忍不住,早一天也没关系的,我愿意......”
反正他们明天就要领证了,她也早就认定他了。
这么多年,她和姜恒谈着柏拉图式的精神恋爱,几乎没有人相信他们两人之间依然是清清白白的。
姜恒比她大五六岁,正值风华正茂精力旺盛的年龄。
更何况,他们两人好的如胶似漆,她粘姜恒粘的厉害,只要有一丁点的空闲,就会给他发消息,见面了更是腻歪的紧,在他面前,她娇气的不得了。
可姜家祖上是书香门第,传承下来的家规极其严格。
姜恒身为族中下一任内定的家主,虽未正式上任,却早已实权在握,严格尊崇着祖上制定的每一条恪尽职守修身养性的家规。
他按住温一心作乱的小手,深吸了一口气,克制着内心里的蠢蠢欲动,将她整个人用力按在胸口处,“这么多年都等了,不在乎再多等一天。”
温一心双臂搂抱着他的肩膀,长长的眼睫忽闪忽闪,每眨动一下,犹如羽毛划过他的心口。
温一心掰着手指头数:“现在是晚上十点,等到明天早晨九点民政局开门工作,还有十一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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