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一心被他抱起来,进了浴室,放在洗漱台面上坐着。
她穿着睡衣,细细的肩带挂在雪白如羊脂玉精致肩膀上,纤细笔直的小腿晃动着,一头锦缎般的乌发如瀑布般垂落,披散在前胸后背上,衬的肌肤越发润泽光滑。
温一心看着裴瑾往浴缸里放了水,他穿着黑色西裤,裤脚被水打湿了一截,衬衣的纽扣被她扯掉了一颗,胸口敞开大片的肌肤。
似乎察觉到她的视线,裴瑾站起身,转头朝她看过来,温一心将从肩膀滑落的细细肩带放回原位,蝶翼般浓密的眼睫轻颤着,躲避他直白又炙热的目光。
裴瑾见她躲闪,轻笑了一声,走过去,腰身挤进她的长腿中间,双手撑在大理石台面的边缘,亲了下她的唇,闷闷的笑着:“什么时候害羞成这样了,多看老公一眼都要趁老公不注意的时候偷着看?”
温一心被逮了个正着,愈发羞躁的厉害,辩解道:“我没有。”
“看着我。”
裴瑾脸上的笑意缓缓收敛,骨节分明的食指和大拇指捏住她精致的下巴,嗓音暗哑:“一心,吻吻我好吗?”
温一心抬眸,对上他漆黑的眸瞳,深邃的眸底仿佛润染开的浓墨,深不见底,所有的情绪被他藏在眸底深处,窥探不到半点外溢的心绪起伏。
温一心冰冷的双手捧住他的脸,水光润泽的唇一点点的凑近,印在他的薄唇上,舌尖试探般侵入他的唇齿之间。
裴瑾微凉的唇齿一瞬间变得滚烫起来,他撑在台面上的手指骨用力压在大理石上,指甲和指骨节因用力而泛白,手背上青色的经脉暴起。
裴瑾睁着眼,一瞬不瞬的看着她,慢慢回应她的亲近。
一开始还能勉强克制着自己的举动,渐渐的,呼吸里仿佛夹杂着流火,浑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起来,身子滚烫炙热。
裴瑾的手指紧握成拳,似乎依然汲取的不够,他将她抵在台面上,大掌按着她的后脑勺,唇齿同她激烈的纠缠,犹如狂风暴雨一般。
温一心有一种窒息的感觉,胸腔闷痛,快要透不过气来。
她想要躲闪,才移开一点,吸入一丁点的氧气,樱粉色的唇又被封堵住。
温一心揪住他的衬衣衣领,想要推开他,却发现裴瑾坚硬宽阔的身躯犹如一堵发热的墙壁,压根就无法撼动。
就在她以为自己快要窒息而亡的时候,裴瑾却突然放开她,他松开她微微肿起来的唇,埋首在她的颈窝处,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温一心的唇又红又肿,疼的厉害,连舌头都是麻木的,失去了知觉。
裴瑾平息着自己急促的呼吸声,片刻后,将她打横抱起,放进了浴缸温热的水里。
温热的水将她单薄的睡衣浸透,贴在玲珑窈窕的身段上。
裴瑾扯下毛巾盖在她的身上,嗓音暗哑的能滴出水来:“我就在门外,洗好了跟我说一声。”
言罢,不等温一心回答,便起身出了浴室,顺手带上门。
裴瑾去了阳台,他的裤脚已经被打湿,衬衣上也沾染了水渍,可他却浑然不觉。
阳台上凛冽的夜风往卧房里头灌入,裴瑾闭了闭眼,站在窗口吹了一会冷风,那股升腾起来的躁郁被压下去后,才睁开眼。
他点了一根烟,夹在指尖,正想要抽,又记起温一心不喜欢闻烟味。
她只喜欢他身上清冽的味道,这种味道跟姜恒身上的气味及其相似。
想到这里,他自嘲一笑,他也就这点资本让她沉迷了,他连个完整的替代品都算不上。
裴瑾掐灭了烟,将烟头扔进陶瓷烟灰缸里。
掐着时间算温一心应该快要洗完了,他关了窗户,走到衣柜前去给她找睡衣。
地球毁灭,人类危急,生死存亡之际,可怕的意外和灾难,永远不知道是哪个先来。唐安觉得,他就是一个普通人,天塌了,有个子高的人去顶,可有一天他发现,他成了那个个子最高的人。...
重生圣魂村,小名阿满,祖上十八代先天魂力零级,觉醒三级绿色柴刀,没魂环,没魂技,打架靠平砍,不爽就来砍我。又名出生平民,富家千金爱上我这人明明废武魂,为啥这么猛?PS入武魂殿,不跟唐三,不拜大师,带媳妇自建学院。...
陈玲玲穿进一本年代文。书里,她爸是男主,她妈是早死的原配。她妈因公牺牲,单位照顾他们父女,分了两室一厅的房子,还给她爸调了岗,让父女俩在物资匮乏的七十年代过得非常不错。然后,女主这个她爸的白月光...
在末日拥有一座现代化高科技基地是什么体验丧尸横行,异兽咆哮,无数人温饱都难以解决,叶楚的基地却日日祥和,夜夜笙歌。想占有我的基地先问问古武者加进化者的灵武军。要不,去试试多种异兽组合的怪物。当有...
江湖人称她为珑爷,但她却绝非一个男人哦不对,她灵魂里住着一个男人明明可以靠颜值,她偏偏要靠才华。明明可以吃软饭,她偏偏要自己打拼。明明可以让别人保护,她却练成了全世界最强的女人,哦不应...
黄尚又失恋了,从15岁开始的初恋,到24岁亲眼看到女朋友上了老总的车,每年一次,已经连续失恋十次了,而且每次都是被甩的那个。也许老天都看不下去了,一款电影世界十连抽系统从天而降,正中他的眉心。每次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