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要她送过去的意思?
还有,这儿哪来的歪脖子树,场边一排明明都是荔枝树。
她从草地上站起来,向前方瞭了眼。
好吧。
9班那儿有一颗荔枝树,脖子确实挺歪的。
阮芋心想,胶带本来就是他送的,很好用,她还挺感激。
既然萧大爷懒到生活不能自理,要她跑腿送胶带,那她送一送也是应该的。
阮芋攥了卷胶带在手里,心平气和地朝那边走去。
来到歪脖子树前,阮芋果然看到萧樾,男生们大大咧咧地挨着他坐,女生也明里暗里围着他,而他叉开长腿坐在中间,一副周遭纷纷扰扰与我无关的拽样,低头兀自玩着手机。
国庆眼神贼好,不等阮芋出声,就像看见亲妈似的咋呼起来:
“我芋姐来了!”
“什么?我芋姐在哪?”
劳动瞎子似的找了半天,“卧槽,真的是我芋姐。”
“快快快,都起开。”
国庆马不停蹄站起来,还拉着萧樾身边所有男生起立迎宾,“都把位置给我芋姐让开。”
男生们一脸懵逼地被他轰开了,又见劳动谄媚地把阮芋迎到歪脖子树下,指了指自己搁在地上充当坐垫的书包:
“芋姐坐这儿,很干净的。”
阮芋眼皮一跳,维持在唇边的微笑隐隐出现裂痕。
她看了眼劳动那个书包,又看了眼紧贴着书包坐的人。
他左手松松抓着手机,秋季校服袖口卷到胳膊肘那儿,露出一截修长劲瘦的手臂,随意搭在膝盖上,腕骨微微突出,瞧着既清俊,又懒散。
阮芋觉得自己多半是眼快瞎了,竟然品出一丝性感的味道。
劳动和国庆还在喋喋不休地招呼她坐下。
萧樾身旁的座位,那是多少女生梦寐以求的地方,坐下就意味着变成全民公敌,阮芋除非脑子坏了,否则绝不可能沾边。
她拒绝得很果断:“我不坐,过来送个东西就走。”
“好的好的。”
劳动这边应完,立刻凑到萧樾身边传话,生怕他大哥耳朵不灵没听见。
胳膊肘还没碰到人,一直八风不动坐在原位的萧大爷忽然就肯动了。
他单手撑了撑膝盖,毫不费劲地站起来,动作几乎带起一阵微风,夹杂一股清淡皂香,不由分说扑了阮芋一脸。
阮芋很不争气地吸了吸鼻子。
他就这么站在她跟前,也不说话,高大身姿带来压迫感,无端用气场将她困在原地,居高临下地看着。
周遭围观群众太多,阮芋不想多耽搁,抬眸镇定地对上那双漆黑眼睛,言简意赅:
“胶带给你。”
等她张口说了话,萧樾的目光却微抬起来,掠过她头顶,轻飘飘地瞭向不远处几道身影。
前方场地上,钟湛把排球搁地上当足球踢,哐哐撞击着隔壁的网球场围栏,好像对他们这边浑不在意,频繁瞟过来的余光却将心思昭然若揭。
远一点的场地上,12班一群男生脖子都快伸成长颈鹿,生怕自己家漂亮白菜被别家猪头拱了似的。
萧樾收回目光,再看向阮芋,肩背略微挺直了些。
他朝她伸出手,唇角微扬,嗓音低沉干净得像冰层底下深流的泉水:
“谢谢,这个有用吗?你怎么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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