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用。”
笑闹过后,二人并排躺在床上,重雪芝紧挨着他,小声问:“我不回外间了,就在这里睡,行吗?”
上官透早已放弃了坚持,只点头道:“好。”
他张开手臂,重雪芝立刻凑了过来,靠在他的臂弯中,寻个舒服的位置,很快便睡着了。
上官透伸手掖好被角,静静听着她平稳的呼吸声,不觉弯唇一笑,也闭上了眼睛,沉沉睡去。
二人耽搁的太晚,直到天光大亮,犹自酣睡不起。
仆人们心中忐忑,却又不敢打扰,便去寻无命拿主意,无命回想起昨日亲眼所见,很是担心这两人练功出事了,便将殷赐拉了过来。
殷赐本来担心不已,待推门进去,却见二人正相拥而眠,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这是折腾了多久,都这会了还不起床?
自己身体是个什么样,自己心里还不清楚?都筛子一样到处漏,还给我止不住的风流。
你要是实在管不住自己,不妨明说上一声,我来给你扎上几针,保管你连着几年想不消停都不行。”
重雪芝尚在梦意朦胧之中,却听到这么一番虎狼之语,顿时羞的无地自容。
幸好睡前衣着整齐,她迅速起身,找到自己的外衣,只胡乱往身上一套,便拔腿向自己住处跑去,只留下上官透徒劳的向殷赐解释:“殷前辈,您误会了,...”
*********
吃过早饭,重雪芝去厨房晃了一圈,见汤药已经熬好,便抬手挥退仆人,亲自滤好药汁,然后端着托盘向临月轩而去。
尚未进门,先听到琴声铮铮。
重雪芝踏入房内,果然见上官透正端坐在琴桌前,信手轻抚瑶琴,一见是她进来,只微微含笑,招手道:“棠儿,你过来。”
重雪芝轻轻放下托盘,好奇的走了过来,上官透微微侧身,让出半张凳子来,示意她挨着坐下。
二人共坐在琴凳上,上官透伸手揽住她的腰,柔声道:“棠儿,我们共抚一曲,如何?”
重雪芝有些犹豫。
重烨还在世时,也曾教导过她这些风雅之事,只是后来遭逢大变,她醉心于修习武功,已多年不曾练习过,只恐生疏的很。
她正感为难,一抬眼,却撞上了官透满含期待的目光,顿时鬼使神差的道:“好呀。”
上官透伸出左手,放在琴尾部,准备按徽,然后微微侧头,静待着她拨弦,重雪芝回忆了下昔年所学的指法,伸出右手,硬着头皮去拨弦。
她本就手生,二人又是第一次配合,顿时琴音杂乱,不成曲调,重雪芝不由得垂头丧气,小声道:“透哥哥,还是你弹吧。
我不行。”
上官透微微一笑,也不责备她,只是将她环在臂弯,伸出右手覆在她的手上,捉住了她的手指,轻轻去拨弄琴弦。
就这样,他左手按徽,右手拨弦,配合得当,一曲明丽典雅的乐曲从琴弦间淙淙流出,直流到人的心中去。
“蘋叶软,杏花明,画船轻。
双浴鸳鸯出绿汀,棹歌声。
春水无风无浪,春天半雨半晴。
红粉相随南浦晚,几含情。”
他低声吟唱,配合着琴声如水般柔滑,另有一番含蓄的情意,重雪芝不觉脸色绯红,忙竭力收敛心神,只专注在指尖弦上。
这是一曲《鹤冲霄》,一曲终了,上官透松开她的手指,和悦道:“棠儿,你来试试看。”
重雪芝定了定神,决心要好好表现,她有意放缓了节奏,空出时间等待上官透配合。
开始时还略有些杂音,很快便能配合得当,浑似一人独奏,只是声调舒缓,冲淡了曲中隐约的情意,代之以恬淡闲适的情致,就像是一人闲居家中,以琴自娱一般。
重雪芝自觉弹得不错,转头欲要求夸奖,却猛然撞进一双含情带笑的目中,顿时羞涩不已,只觉心中小鹿乱撞。
半响方回过神来,慌乱道:“药。
我是来送药的。
透哥哥,你,你先把药喝了吧。”
耽搁了好半天,只怕药已经凉了,重雪芝逃一般的快步过去,伸手一探,顿时松了口气,还好,汤药尚且温热,总算没耽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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