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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雪芝不觉大为心疼,忙扶着他回了临月轩,又哄着他先躺下午休一会,亲眼看着他阖目沉沉睡去,方才动作轻柔的推门出去。
时已正午,重雪芝略思忖片刻,还是决定动手做些饭食。
这些日子,上官透估计没少喝药,汤药容易败胃口,也会让味觉变钝,倒不如做两道爽口的小菜,再熬些米粥,待他午休完正好用饭。
菜极容易做,只是粥却费时间。
粥内放了些泡好的豆子,又是小火慢熬,一定要熬出油来,才是最有营养的。
重雪芝专心致志的留意着锅炉,生怕粥会溢出来,一边用蒲扇轻轻的扇火,竭力让炭火既不要太大,也不能小到熄灭。
正小心翼翼间,却有人进来了。
来人正是丰涉,一看到重雪芝立刻调侃道:“啧啧啧,上官公子可真是好福气,一宫宫主亲自下厨,洗手做羹汤,这饭只怕要供起来不舍得吃吧?话说这般贤惠的女子,我怎么就遇不上呢?”
他摇头晃脑叹个不住,重雪芝本还有些不好意思,这会也全然没有了,没好气道:“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呀?谁说我是为别人做的?我自己也要吃饭的好不好?”
丰涉立刻道:“我什么时候说,你是为别人做的?看看,不打自招了吧?”
他挤了挤眼睛,那模样十足猥琐,气的重雪芝都想要伸手打他了。
二人又笑话了几句,重雪芝问道:“你来厨房做什么?是上官公子的病要换新药方吗?”
丰涉不由得摇头,一脸“你没救了”
的表情,“你心里还能不能有点别人?全是你那情郎了。
我就不能是来找你的?”
重雪芝压了压心底的火气,决定不和这个没正形的人一般见识,“那么请问丰公子,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丰涉道:“也没什么事,就是没个人说话,想找你说说话。”
重雪芝道:“你和殷前辈不是处的很好?殷前辈见多识广,阅历丰富,又医者仁心,应该是个很好的说话对象。
再说,你们也可以相互交流医术呀。”
丰涉一听,顿时翻个白眼,“他?那个吝啬的死老头,你那只眼睛看见我和他处的好?”
不待重雪芝反驳,又道:“你是不知道,殷老头敝帚自珍的很,交流起来忒没有意思了。”
这话重雪芝可不信,“谁说的,我觉得殷前辈很好呀,他老人家指点过我好几次,让我受益良多呢。
依我看,还是你的态度问题。
殷前辈他老人家一向嘴硬心软,你只要态度恭敬诚恳,不要老是和他对着干,他根本就不会吝于传授医术。”
丰涉撇撇嘴,不置可否,跳过这个话题问道:“老殷指点你什么了?我记得,你们重火宫不是有擅医术的长老?还有个徒弟叫什么玻璃的,怎么还用请教老殷?”
重雪芝也想要翻白眼,“不是玻璃,是琉璃,琉璃是尉迟长老的徒弟。
尉迟长老医术甚好,只是你知道的,我是一宫之主,抛下宫中事务去学医术,未免有不务正业之嫌,毕竟,已经有了琉璃了。”
她放下手中的蒲扇,认真道:“殷前辈有药王之称,医术更胜过尉迟长老。
说句老实话,若不是因为重火宫,我倒很希望能拜他老人家为师,跟随他学医救人,悬壶济世。”
她给了殷赐这般高的评价,丰涉不免有些不服气,笑道:“你想学什么?我也可以教你呀。
能收小美人做徒弟,那可是件大大的美事。”
重雪芝终于忍不住了,翻了个白眼道:“我想学辩证,脉诊,针灸,你都会吗?”
诊脉和辩证他会,针灸却不行,丰涉不由得抓了抓脑袋,问道:“干什么非要学针灸呀?其实会配药也就够了,还更安全呢。
再说了,我记得你自己就会针灸呀,怎么还用再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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