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靳亦修眉间微蹙,他恍然想起什么似得,有些不可思议地冷笑,“颜小姐该不会是认为我刚才话说的太过分,戳到你的玻璃心了吧?你这样,可是有违职业道德的知不知道?”
所以在他心里,她和魅惑那些姑娘没什么两样,对么?
甚至说,她还不如别人。
最起码人家要钱,而她这只鸡,是倒贴的,毫无尊严。
“怎么可能?”
尽管提醒过自己,可她的心里还是像被狠狠扎了一刀又一刀,疼得她几乎坐立不稳。
颜笙苍白的唇颤了颤,扬起的笑容过于牵强,她道:“靳总想多了。
“最好如此。”
靳亦修神色厌恶地甩开她,他再把视线挪到面前要处理的公务上:“一身雨水,脏死了,回去好好洗个澡,今天伺候我。”
颜笙大脑轰得一声,比强烈的高烧还让她思绪空白。
有些难以置信,他刚才在说什么?
“我给你花钱,难道是让你在我面前当摆设的?”
靳亦修在翻阅文件,头也没抬:“我是个正常的男人,现在需要你,你知道该做什么。”
他说得再明显不过。
她颜笙对于他,就是一个发泄的工具,必须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颜笙面色难看:“可是我今天生病——”
“这样才更刺激,不对么?”
靳亦修猝然抬眸,与颜笙的目光相撞,其中装的全是坦然,仿佛这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
相反她呢,瞳孔紧锁震颤,满是不能接受的慌乱,颜笙紧咬的下唇都快渗出血来。
她张了张唇,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
她到底低估了靳亦修的禽兽程度。
“整天哭丧着个脸,扫兴!”
靳亦修冷嗤一声,颜笙缩在角落里,一言不发。
明明很远的路程,可没过多久就到达。
靳亦修率先下车,颜笙跟在身后,她高烧还未全退,踩一脚都是虚的,下车时闪了一个踉跄,张姨慌忙从屋子里跑出来。
“哎呦小姐!
你说说你,冒着大雨乱跑什么?”
张姨满是心急和痛心,更多的是惶恐,搀着颜笙的手臂:“不舒服吗?快快快进屋,张姨熬了姜汤,喝一碗就好了。”
钟远航就站在大门右侧,待颜笙走过来,做了个毕恭毕敬鞠躬的姿势。
颜笙下颚紧绷,硬生生收回目光,临走之前,不忘剜了他一眼。
她的坐标,十有八久是由他泄露的。
颜笙喝了碗姜汤,蒸腾的热气让她浑身舒爽了不少,躺在房间的大床上发呆。
靳亦修在书房办公,估摸着再过一个小时,就到了她奔赴战场的时间。
对,是战场。
她宁愿再从二楼跳下去十次,都不愿意和靳亦修上床。
钟表上的指针旋转飞快,九点刚来临,砰——房间的门被一道大力推开,颜笙倏地从床上坐起。
靳亦修半倚靠在门框上,他衬衫的衣扣解开了几道,漏出精壮的锁骨,胸膛若隐若现。
如雕刻般完美的俊庞,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充满危险的信号。
甚至不给颜笙反应的时间。
几步上前,他手掌钳着颜笙的手腕,猛然将她压在身下,温热的唇凑在她的脖颈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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