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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这个声音听起来无比刺耳,但他还是听出来这就是任幸的声音。
他似乎受到了不小的刺激,连一贯在人前保持着的体面也不顾了,说话的语调尖锐刺耳。
郁时不敢再往前走了,他将手电筒对准刚才听到声音的位置,直到任幸的身影出现在他的面前。
他完全没有了之前的精致妥帖,身上正是监控里的那套衣服,衣服倒是好好的在身上,但帽子和口罩已经不知所踪,头发乱糟糟的不知道经历了什么,整个人在冷白灯光的照射下显得颓靡无比。
所有建筑的顶楼都会做高挑檐,这是为了防止意外事故的发生,尤其对这方面更加重视的学校。
任幸此时就正坐在这个砌得有点高度的挑檐上,毫无保护措施,双腿垂在空中微微晃动着,郁沅被他放在脚边,就那么躺在毫无遮拦的边缘,一动不动。
“你把郁沅怎么了?”
从看到监控的时候郁时就觉得不对劲,郁沅虽然睡得熟,但也并没有到这种一睡不醒甚至有点像失去意识的状态。
“你说他啊,小鬼醒过来之后要哭,我就给他喂了点安眠药。”
对面的人听到他说的话笑了一声,拨弄了一下小孩的身体,有几次都差点把他带到挑檐的外侧,“你看现在多清静。”
郁时看着他的动作不发一言,但紧缩的瞳孔和抿起的嘴唇让他看起来并不像表面那般无动于衷。
“放心,那么一点量,睡个一晚上就代谢掉了。”
任幸举起小拇指,大拇指卡在小指第一个指节处比给郁时看,“喏,就这么一点。”
“他才两岁多!”
郁时不忍心再去听了,闭着眼睛低吼出声。
他原本只是不解于任幸总是针对他的行为,但正如他刚刚想到的,如果说任幸也是重生过来的话,那他自然记得上辈子是和贺倾在一起的是他任幸而不是其他人,如今和贺倾在一起的人变成了他,一时无法接受做出过激行为很正常。
他始终觉得,作为主角受的任幸不应该有这么坏。
可现实是他明明知道安眠药对小孩子的身体伤害有多大,却只因为闲郁沅哭闹起来很烦就给他喂了那么大的剂量。
察觉到郁时现在情绪不稳定,任幸嗤笑一声之后收回了放在小孩身上的手,倒是没再对郁沅做什么了。
他尽量让自己忽略郁沅,深吸一口气之后,勉强算得上心平气和的开口:“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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