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睡觉向来不爱放下厚重的遮光窗帘,天光透过薄薄的窗纱落在他眼皮上,听到闹钟响时他习惯性地去摸手机,发觉自己的左手似被束缚,才陡然睁开眼。
宽大的双人床只剩他一个,不知何时他被挪到了商行箴睡过的那一端,他的左臂半悬,居然跟床柱绑在了一起。
方式是粗暴点,好歹避免了伤口被压到,时聆跪坐起来将绑在手腕的东西解开,毛茸茸的灰色面料,他用晨起不甚清醒的脑子想了想,迟钝地反应过来这是商行箴浴袍的绑带。
午饭后外出回来的商行箴帮他看过伤口,已经结了浅浅的痂,时聆试着拉了拉琴,并不影响,但为了安全起见他还是把这几天计划练琴的时间拆成两半,一半放下午,一半放晚上。
往常他练琴差不多结束的时候,回过头就会看见商行箴倚在门边看他,这晚他琴弓一收,转过身却不见对方的身影。
隔壁房间似有说话声,然而隔得不近,就算门开着时聆也听得很模糊,但能听出商行箴语气严肃,他只有对待工作上的事才会这样。
法定节假日谁爱聊工作,时聆直觉跟昨天商行箴与齐文朗谈的合作有关。
蹬掉棉拖,时聆赤着脚悄无声息摸到靠近梯口的房间门外,商行箴聊电话的声音清楚地钻进耳蜗:“跟齐晟那边约好时间了?”
商行箴陷在小沙发中,两腿蹬直交叠,扭头看着窗外的夜空:“邯郸挺近,就考察个项目来回两天确实足够了,五号几点登机回来?”
电话那边的是温特助:“中午十二点落地。”
窗如明镜反射着屋内的事物,商行箴察觉门外地板有淡影微晃,他不为所动:“那下午刚好能汇报一下考察工作——算了,回来后好好休息吧,别的放完假再说。”
温特助笑道:“谢谢商先生体恤。”
商行箴问:“齐晟那边,齐文朗是亲自上阵?”
温特助说:“是,确认过了。”
得到肯定的答案,商行箴放心了:“看来他对这件事挺上心。”
挂了线,商行箴静坐须臾,从锃亮的窗玻璃移开眼,抄起圆桌上的一本书拐出房间。
时聆戴着耳机坐在桌前,眼尾扫到他过来便把耳机扯掉了。
“在听什么?”
商行箴问。
时聆给他外放了一段曲子,按停后说:“我每次练琴都会把自己拉的曲子录下来跟老师的作对比,这样比较容易发现哪个音错了,哪个节奏太快或没跟上。”
商行箴走过去,桌上铺着时聆纠正的笔记,他左手支在桌面,说:“你继续。”
时聆握着红笔,以假乱真地在谱子上画了个符号,反正商行箴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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