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回过头挑挑眉,沈纪白的眼睛逐渐放大惊恐的指了指我的身后。
"
怎么了?"
"
砰!"
在受到重击的那一刻不是疼痛,而是眼前瞬间黑成一片晕眩的感觉掀起恶心,我踉跄几步艰难看向眼前模糊的白芨还有她手中的椅子。
一丝血色蔓延侵染了眼前的模糊,我摸了摸额头呆滞的看着掌心的血。
"
张意栩……张意……"
沈纪白的声音渐渐远去,我眼中的视线从白芨的身上到了天花板,无数的声音被放大直到只留下了风声与无尽的黑暗。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医院了,周围一片的白色晃的我眼晕。
"
你醒了?"
第一个出现的是沈纪白的脸,我看了她几秒之后才反应过来:"
我没死成啊。
"
"
你吓死我了!"
沈纪白激动的抱住了我:"
医生说你命硬,椅子的腿都折了,你的脑袋硬是没事,就是有一点轻微脑震荡。
"
对于她的描述,我不知道是应该感谢我的钢筋铁骨一般的头还是感谢沈纪白对我由衷的敬佩。
我看了看四周,果然没有一个人来。
就在我认命的接纳现实的时候,门外走进来一抹熟悉的身影。
"
她醒了吗?"
"
啊,老师,她醒了。
"
沈纪白站直身看着孙禾语殷勤的搬来了椅子:"
老师您坐,您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