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辰安小师弟也跟着说道,“我们观察到这屋内的杯盏上雕刻着柳枝,渠铃是垂柳成的妖,故而我和姐姐猜测这个婚宴与渠铃有关。”
师姐师弟两人这么一唱一和,倒是把一行人之中部分人心中刚刚升腾起的疑心给压了下去。
招元桃虽说也觉得不对劲,但是依旧以任务为重,拿出了自己刚刚在屋中翻到的纸张:“我翻出来了这个,这是屋中男主人的日记,上边记载着他与心上人从年幼相识到婚后相恋的故事。”
“将刚刚发现的线索连起来来看,这莫非是渠铃与她前夫的大婚?”
宋林盛问道。
“可是这日记上边,男主人并不像是不曾爱过女主人的样子。”
风唳从招元桃手中抽出这几张装订好的纸张,“这里边细致描写了男主人与女主人幼时玩耍的时光,从男主人初次心动,到刻意捉弄女孩子招惹她,再到及冠之后对她做的很多体贴细致的小事……这一桩桩一件件,怎么看都不像是假的喜欢。”
“这屋里的男女主角当真是渠铃和她的前夫吗?若真是他们,渠铃又怎会被夫家蹉跎?”
青鹤问。
“问问小妖鬼不就知道了?”
崔辰安忽而开口。
小师弟将小妖鬼一并带来了?
池珞一愣,跟着看了过去。
只见崔辰安从自己的乾坤袋中摸出来了一枝细弱的柳枝,将这柳枝地上随意地一掷,小妖鬼便跟着现了形。
“妖总归是比人好随身携带着的。”
崔辰安对着池珞弯起一个粲然的笑容,尖锐的小虎牙都露出了些许。
像是话里有话,弦外有音一般。
同是妖的青鹤和风唳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也是妖的池珞则是装作毫无察觉。
“你可曾认识这里?”
温似旻低头问着。
小妖鬼一落地,便揉了揉自己的脑袋,脚步悄悄离崔辰安和池珞远了远。
他环顾四周后,脸色忽而一变,一张小脸苍白得要命,但是眼底又悄悄充斥着高兴:“认识,这是我爹爹和娘亲曾经住的地方。”
有了小妖鬼的确认,这梦境的成因也愈发明朗。
小妖鬼来到了自己最为熟悉的家中,难免兴奋了几分,他欢快地指了指家中的物件,很是高兴地与众人一一介绍了那些物件的每一处细节。
譬如这个桌案的桌角原先是尖锐的方形,只是他的娘亲有了他,爹爹担心娘亲的孕肚撞到伤人的桌缘,故而在之后将其磨平。
又譬如说这个放在桌案上的烛火,后边也被他的爹爹换成了一盏更好的灯,就是担心他的娘亲做针线活时可能会伤了眼睛。
再譬如说这个屏风实则是他爹爹早些年亲手做的,就是可惜婚后用久了损坏了。
小妖鬼叽叽喳喳地说着所有这个屋中以后将有的所有物品摆件的更换更替,细节多到足以在众人眼前描绘出一张富有平常人家烟火气息的画卷。
这时候的小妖鬼更像是一个平常人家被宠大的普通小男孩。
池珞却开口问道:“那你娘为何要走?你又是因何早夭?”
“我。”
小妖鬼一箩筐的话骤然如急刹车一般,停住了。
他抱着脑袋仔细地想了想,最终还是茫然地摇了摇头:“我不记得了。”
众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大抵是对这个事情有了初步推断。
“只是我们如今出不去这间屋子,恐怕是没法找到别的线索。”
青鹤说着。
“也许并不是没有别的法子。”
小妖鬼在自己最为熟悉的家中呆了一段时间,现在胆子也逐渐大了起来。
他感受着除了池珞和崔辰安师姐师弟二人以外,玉衡峰几人那昂扬的正气,又摸了摸自己空掉的那个眼眶:“这个梦境我也曾经尝试着编织过,只是这个编的比我更好,妖力显然是在我之上。
我是南阳江畔旁的垂柳成的妖,自然是知道如何破解这个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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