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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不……”
池镜知道这么没多久、她就得招架不住完蛋了,但赵陵承早已经按住了她的后脑勺,她根本逃脱不掉,只好扑腾两只手胡乱去推他,连骂都带着柔柔娇声,“赵陵承,你个王.八蛋……”
“嗯,行,孤是王.八蛋,你骂吧,只要你乖。”
赵陵承顺竿往上爬老会了,池镜不过是无意中扯到了他的衣裳,谁知道这狗哔居然嫌碍事直接就往下脱了,抱着池镜边亲她的眉梢跟鼻尖边安抚,“别急,就快了。”
池镜很想离开的,但被他亲得实在招架不住,尝试了几下挣脱没能成功后,紧绷的一根弦彻底断了。
终于一发不可收拾。
赵陵承拥着她,用手臂护住她、给她当肉盾,两个人重重摔倒在床榻上。
“热……”
池镜红唇微张,扯扯自己身上被赵陵承解的仅存的小衣,又似乎觉得不应该这样,无助地哼哼了两声,“可实话实说,我还是热,真的好热……”
“乖,镜镜,等会儿就不热了,挺快就没事了。”
池镜全身终于没有了任何束缚、被什么东西贴贴之后,她才觉得烦躁闷热骤然消退了点,接着在半梦半醒中,似听见赵陵承附在她的耳畔说:“太子妃,镜镜,你是在北疆长大的,是不是还没游过湖?等这次秋狩完了,孤回京城后,就带你去乘舟游湖,好不好?”
池镜睁不开眼睛,但能分明清晰地感受到,赵陵承压住她,缓慢扣住了她的十指,给她紧紧攥住。
他微凉的唇瓣贴过来,身上的寝衣轻飘飘落下,坠到地面。
赵陵承并不是那种喜欢附庸风雅的酸溜溜文人,很少在夜里闲的没事儿干跑去看花,但偶尔也是会觉得这种小癖好是很有趣的。
层层叠叠的花瓣带有蓊郁香气,软而滑腻,赵陵承微微一碰,就片片颤动着打开来,露出其中带有水珠的幼嫩花蕊。
池镜默不作声,只不过十指收紧,微微蹙了蹙眉头。
她满脑子都是赵陵承的余音:“乖,等我带你去乘舟游湖。”
深夜的湖面上平静无波,晚风带来凝聚的水汽拂面,一整个都是寒凉而湿漉漉,池镜站在踏板上,像是有点畏惧地绷紧了足尖。
“别害怕。”
赵陵承察觉到她的拘束,摸了摸池镜的发顶,垂眸悄然看她,跟只奶狗似的用侧脸蹭了蹭她两颊后,双臂环住,“孤给你抱抱。”
池镜依然没说话,她脑子轰然变得一片空白,犹豫了半天才说:“赵陵承,那你给我、再抱紧一点。”
“我有点怕。”
跟她之前几次自愿的还不一样,这种失控的陌生感,简直让她梦回上辈子看恐怖片。
赵陵承点点头,又仔细亲了亲她,少年的唇边勾出一抹意气风发的笑:“行,没事的,别怕,我在,不会有事的。”
赵陵承安抚好池镜之后,早就蓄势待发的小舟总算离索,开始在湖上慢悠悠地穿行。
刚一开始,小舟驶来的速度极缓,船身轻轻破开水面,只微微撩动出极为细微的波纹,沾得有一点点湿气。
池镜好像是真头一次坐船,扶着额、有些发晕,唇齿间有些很不安的轻哼声。
赵陵承并没喝酒,但觉得相比起来池镜、自己倒更有些上头。
他这太子妃,哪里像是在北疆的兵戈和风沙里长大的?明明就像是被江南的氤氲水汽滋养灌溉出来,才有这么的软而醉人。
除非沙漠里也有娇嫩的刺玫。
就是这丫头脾气有点大,但还挺可爱的。
小舟继续慢慢驶出,船身整个渐而被微温柔润的水面环绕了,一点点乘风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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