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这场应酬而言,韩夏握有主动权,虽然他确实是属意于万励的,但他也并不用太热络,可以端点架子。
不过刘总也明白,韩夏既然答应赴约,就证明韩夏对他们公司有好感。
服务员开了瓶飞天,给他们倒好,分酒器也分好。
“韩总,我是个爽快人。”
刘总笑着说,朝韩夏举了举杯子:“您办事也是出了名的利索,有话我就直说了,等菜上来,咱们就吃好喝好,谁也别提工作上的事。”
韩夏点了点头:“刘总您说。”
“竞标的事情,我并没有别的想法,只是这次乐毅集团也是竞标的一员啊……”
乐毅集团的老总叫秦汋,是高中和韩夏在网吧认识的一个朋友,一起玩儿到大学,平时来往还算不错。
韩夏心里了然,刘总是怕他这个项目肥水不流外人田,给了乐毅。
“哈哈,我以为是什么事儿呢。”
韩夏举了举酒杯,抿了口酒:“刘总您这是不信任我们啊?”
刘总酒还没咽到肚子,被韩夏说得心里一毛,连忙摆了摆手:“不,韩总言重了。”
“我知道这次竞标您很重视,但最后结果还是要综合其他公司的效果。”
韩夏顿了顿,勾起了嘴角:“不过您放心,最后的结果一定公平公正。”
刘总点了点头:“我清楚您的为人,有您这句话就够了。”
刘总确实是商圈里为数不多的爽快人,韩夏喜欢和这种人打交道,把事情说明白了就没事了,不用粘粘糊糊地一整场应酬都在勾心斗角,生怕一不留神被下了套。
刘总三十多岁,韩夏二十七八,两个人都是正年轻,吃过饭刘总又拉着韩夏到了一个附近的高档会所。
韩夏前些天才喝了一顿,所以到了会所也没再喝酒,于是就叫了个人陪着打台球跟他对杆儿,也纯粹是不想拂了刘总的面子。
刘总就和韩夏聊了些商圈里的事情,韩夏毕竟年轻,跟刘总聊的过程中多多少少能学到一些东西。
大概是晚上十点的时候,崔秘书收到了白冬的短信。
——崔姐,不好意思打扰了,韩少现在方便吗我有事找他。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给白冬回了信息。
——不太方便,韩总还在应酬。
信息很快地回了过来。
——好的,知道了,谢谢崔姐。
这很平常,白冬怕直接给韩夏发信息或者打电话会让韩夏烦,于是有时会找崔秘书,打听一下韩夏方不方便。
白冬摁灭了手机屏幕,窝在沙发里抽了根烟。
这个点的应酬,多半都是在声色场所里了,他心里泛起熟悉的酸涩,不知道是不是这样的感觉太多了,他都快麻木了。
其实他清楚,生意场上很多事情不是能说清楚的,但就算清楚他也会难受。
喜欢一个人就是这样,如履薄冰,杞人忧天,能把百炼钢化成绕指柔,牵肠又挂肚。
他摁灭了烟头,把烟灰缸里的东西清理干净,又窝进了沙发里,想着他爸的事儿。
他帮他爸把这笔钱还了,之后呢?如果他爸戒不掉赌,终归还是会欠下债,还是他来还吗?他这一次可以伸手问Jeween和韩夏借钱,可是他也得想办法把借得这些还上,而且他绝对不可能再向韩夏要钱了。
怎么办呢?他该怎么办?
白冬焦躁地搓了搓脸,他觉得自己就像陷入了一个死循环。
他偏过头,透过落地窗望向外面。
天空黑得像是黑色的烤漆,浓重得化不开。
但城市里从来都是灯华街彩,好像有数不尽的欢腾,殊不知这些繁华之下,人人都藏着难以言说的悲哀与劳碌,人人都被这繁华变得沉默,逼着成长。
他必须得干点什么,只有找到另外的经济来源,才能破解这个死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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