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写个王字,嘴巴两侧画上三笔胡须。
画毕,春纤悄悄的放下笔,在一旁的干果匣子里装了把瓜子就偷偷出了碧纱橱。
“紫鹃姐姐我出去一趟,晚点回来。
姑娘要是找我了,你就跟她说,我给她买香胰子去了。”
“买什么香胰子?”
紫鹃抬头,有些纳闷的问了一句。
姑娘洗脸用的香胰子还有好大一块呢。
“嘿嘿~”
春纤闻言,皮皮的笑了,“可能是姑娘不喜欢吧。”
紫鹃一看她那样子,就觉得这事里有猫腻,用手指隔空点了点春纤,然后吓唬她,“你可消停些吧,姑娘今儿还叫我再准备个鸡毛掸子给你使呢。”
没错,早膳后,黛玉还记得自己之前下的决定。
非要紫鹃再给她弄个结实点的鸡毛掸子,她跟春纤对决时要左右开弓。
当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紫鹃整个人都不好了。
何止是紫鹃不好了,雪雁闻言直接傻掉了。
这还是她们家姑娘吗?京城有毒吧。
就算没毒,也一定是她们家多愁善感的姑娘对京城的水土开始不服了。
╮(╯╰)╭
京城的冬天太阳落山早,这会儿天都已经黑了,春纤再想要躲黛玉也不可能真的在这种没有路灯的时代满街乱窜。
所以她去了角门,拿了点银子找了个小厮让他跑了一回腿。
那小厮一时半刻回不来,春纤便先回了自己那间宿舍。
回到宿舍,春纤便将油灯点了。
就着并不明亮的小油灯,春纤是越打量这间屋子就越满意的不得不了。
虽然只睡她一个人,但仍旧摆了两张床。
相较于春纤这张铺得厚厚的床铺,那张床上就只有床板。
春纤想了想,将自已行李里一条不用的褥子拿出来,铺在了上面。
铺上褥子,来人也可以坐那里。
就算没有人来,她也可以放些东西。
像是今天脱下来,明天还要脱的衣裙便可以在脱下来后放在那张床上。
对了,说起这个,春纤又看了一眼房间其他地方,准备回头找人订做个挂衣架和衣服挂。
这时代的人习惯将衣服都放在柜子里或是箱笼里,衣服还都是那种一叠就容易起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