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易知道陆期就这脾气,有的时候说的话听上去不好听,但其实并没有别的意思。
“行,那你自己当心点。
明天见。”
陆期疲惫地跟着梅英疏上了车,绑完安全带,倚在座位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梅英疏见他这样就知道他其实不好受,陆期出了名的能忍,这会应该挺不舒服的。
梅英疏唠叨道:“别急着换薄外套,最近天气还不稳定。”
陆期“嗯”
了一声,他不是没有生活常识、不懂养生的小年轻,说来说去还是盛遇这根导火索的错,但这话没法对别人说,只能往肚子里咽。
在梅英疏面前陆期没必要再强撑,他放任自己展现软弱的那一面,连嗓子都哑了几分:“早上吃了退烧药觉得没什么,一下班感觉又烧起来了。”
梅英疏伸手探向陆期的额头,说:“你这话别被我爸听到,不然他得骂你不负责任了。”
梅清知对科室的年轻医生要求很严,像是陆期这样被寄予众望的,那就是严上加严。
陆期刚跟他学习的时候,被叮嘱的最多的就是“要对病人负责”
。
陆期身体不舒服,要是影响了在手术台上的发挥,那就是在拿病人的生命开玩笑。
陆期轻声道:“我心里有数,真的不舒服了不会勉强自己硬上的。”
梅英疏先是回家了一趟给梅清知送资料,然后带着陆期回家。
陆期住在原来的公寓,梅英疏以前去过很多次。
下班高峰路上堵车,陆期缩着身体睡过去了,车开到陆期家楼下的时候他还没醒,梅英疏不舍得叫醒他。
眼前的这个陆期,与记忆中的那一个,好像不太一样。
从回国重逢以来,梅英疏与陆期见一次面,就会这么觉得一次。
陆期比以前瘦了,脸上轮廓线条明晰,看上去成熟不少,不再有洗不掉的学生气,穿着白大褂的时候莫名给人一种安心感。
睡着的陆期是好看的,他收敛起了周身“生人勿进”
的冷感,那种恬淡令梅英疏心驰神往,他多想时光就此停驻、回流,回到他还能随意牵起陆期的手的时候,当他满怀爱意地与他对视,心里装的全都是幸福美好与地久天长。
在国外这些年,梅英疏不止一次想起陆期。
他虽然有了新的交往对象,但感觉总是差了那么一点,对方根本比不上陆期。
他意识到自己这种想法对恋人很不公平之后,干脆就依了他的无理取闹,逃避着与陆期不再联系。
以至于后来分手回国,他心中并未有多少遗憾,反倒是陆期,让他生出了懊悔与不甘心。
只可惜他心里明白,陆期向往的是无拘无束的自由,从前他没法留他在身边,现在更加做不到了。
梅英疏体味着心中的酸涩,发了好长时间的呆,直到小区里有人鸣笛示意他挡道了要他让开,他才迫不得已轻轻推了陆期一把:“到了,上去再睡。”
第9章
陆期原本不想让梅英疏上去,但梅英疏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陆期就没能把拒绝的话说出口。
他裹着毛毯盘腿坐在沙发上,手上捧着一碗梅英疏切好了的苹果和梨,吃得心不在焉,视线时不时的往厨房那边瞄——梅英疏系着围裙在给他做易消化的汤面。
这光景倒是像极了他们以前一起出去交换读书,两人在异国他乡相互照顾,是他们感情最好的时候。
梅英疏做了两碗杂烩面,怕陆期没胃口,特意加了番茄提味,又为了营养,鸡蛋蔬菜肉糜一样不缺,看上去一锅乱炖,他们以前为了图省事常常这么做,反正自己吃,不在乎卖相怎么样,只要味道好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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