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什么?为神者还会如此犹豫吗?”
看他那样支吾,弥泱眼神中释放出压迫感,逼他将下文说出。
气氛陡然严肃,奎山不敢再直视那双寒光逼人的眼睛,深吸一口气,心一横,全盘托出:“那个人族身上有兰裳的气息。”
“兰裳。”
垠渊小声念叨着这个名字,猛然明白奎山的惶恐不安从何而来。
这个名字是神族禁忌的话题,那个人本不该存在于世上,作为一代天钧之王,她身上与天钧历代君王皆没有血脉传承,自从三万年前天钧、丹陆两国出现王族以来,他们的每一任君王,都是前代君王用精血凝和大地灵息所化,唯有兰裳,身上没有一丝人族血脉,只是一抹元神。
三千二百九十年前,天地大荒中的溟洲运转如常,诸神各司其职,坐看人间兴衰。
某天,神之主突然兴起从太虚之镜查看下界,竟发现大地上危险的气息涌动,一算人间时历,南北两国新的王位继承人会在这一年开始被孕育。
于是,这个当初以天地灵息运化第一代天钧王的神祇,便用自己的一抹元神替代王族精血,为大地上的人族送上一个虽名为人,实则为神的王。
兰裳被运化后后,因剥离一抹元神,弥泱便元神入定,不再过问下界之事,亦从未出过太虚之镜,诸神往日虽喜欢窥探下界,人族的趣事都成了他们日常的八卦,但自从玄墟最高处一片沉静后,他们不再聚于太虚之镜前,偶有路过,都会绕开那大片大片开得妖娆的曼陀罗华,无他,只因那一抹元神在下界,神族虽不在意世俗礼节,过问尊上之事,总有些逾越。
自此,十星君除按时布星外,只是相约饮酒抚琴,或在三途川畔折花寻欢,有时,懒于应付时,一次便布下半年星盘,于自己境地之内入定,太虚之镜外花开半季,方醒。
那些年,人间幼儿总是指着星辰闪烁的夜空朝大人询问,都说日转星移,为何星星日日如此,不见挪动位置,人族不识天时变化,只能推说天下安定,无甚变动,因而星辰亦如此有序。
只在偶尔与身处下界的奎山消息互通时,他们才知在兰裳的治理下,天钧繁盛,溟洲安定,然而即便是与人族同处一片天地的巫神,也百年不曾离开少阳,究其原因,与玄墟诸神一致,他亦不愿窥探那抹元神。
直到三千年前,天地震荡,他匆匆赶回,十星君才知下界巨变,兰裳身死,还来不及多问,他们就不得不遵照神谕,前往下界,以身为印,撑起天地。
日前,四方星君从三千年的封禁中醒来,回归玄墟,他们都默契的对当年的事闭口不提,就像那场动荡从未发生过一般。
弥泱冰冷而悠远的目光恢复了温度,转过身看着呆若木鸡的垠渊,缥缈的声音像是从茫茫虚无中传来:“你实话告诉我,兰裳,到底是怎么死的?”
“我不知道。”
垠渊木然地回答着,从那墨黑的眼眸中,他看到一团红色的,温暖却可以吞噬一切的火焰。
弥泱眼底闪过明灭可见的光,那团火焰熄灭,她坐在王座上,冷漠淡然,一如从前。
那是在怀疑自己吗?垠渊内心动摇,那场人族谈之色变的浩劫,皆从当日自己失了神般的闯入太虚之镜开始,不,神族不会怀疑自己,与自己神血相连的同生者更不会,那不是怀疑,只是想弄清真相。
“是啊,那时我们都不在这里。”
弥泱喃喃自语道。
“这是在坎泽畔的冻土下找到的,我问过姬恒,他断言这是兰裳之物,天钧史册在曾有记载,只是后人从未见过,这枚玉佩,要么是兰裳亲手埋入极北,要么就是被他人埋下。”
她拿出玉佩,递给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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