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躲得挺快。”
垠渊打趣道。
先前他还担心四人操控不住赤火,把血滴沾到对方身上,这下倒好,这人居然提前避开,果然有的东西,永远都不会改变。
“大人,原来天钧王怕鲜血,若是以后我们与天钧开战,岂不是可以把血当作武器。”
祁安看到这一系列动作,跑到姞远身边悄悄说道。
声音不大,只是让在场所有人都听得一清二楚,姞远还来不及捂住他的嘴,王便走到跟前。
“祁安,你这嘴巴怎么生得这么欠呢,你若敢这么做,她定会将你挫骨扬灰。”
他只听到王再耳边低语,挫骨扬灰四个字让他又想起了那日在穹霄宫内的遭遇,心中暗悔,真恨不得抽自己几巴掌。
“你别和凡人一般见识。”
垠渊一脸小心地看着弥泱,他对这几个所谓的臣属并无君臣之情,只是不愿他们因几句玩笑惹上麻烦。
弥泱冷哼一声,将手中的火球递过去,她无心与无知之人计较,只想快些解决当下之急,垠渊接过火球,抛向空中,朝火球上注入一丝神力,火球□□出耀眼的光芒,直指南方,最后落入深渊尽头。
“那是何处?”
弥泱指着光芒落下的地方向奎山问道。
“依照方位来看,那应该是炎谷的方向。”
在奎山开口之前,垠渊抢先回答。
“你们先回焱城。”
他对身后的四人说着,以神力送四人回到岸上。
四人御起风,一个比一个跑得快,他们皆看出王对天钧王心有所属,只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然而他们都不愿夹在中间碍事。
王本就是神,这在丹陆贵族之间已是公开的秘密,神之间对话,他们几个凡人也无法插话。
没轻没重的祁安还以一句骇人听闻的话给本就尴尬的气氛增添了几分肃杀,虽然王一再调节,但天钧王就没给过好脸色。
空气中的每一丝气息,仿佛都在告诉他们,那个地方,不适合他们继续呆下去。
“去炎谷吗?”
垠渊不再理会那几个仓皇逃窜的身影,把空中依旧燃烧着的火苗收回掌中。
“灭了吧,别让那人有所察觉。”
弥泱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把话题岔开。
那人所指何人,三人俱以心照不宣,但谁也不愿意提那个让神族痛恨万分的名字。
有能力盗走国印却不将结契斩断,四姓每一次修炼,其灵力都有一部分会进入国印的禁制中,盗印者便可趁机将灵力据为己有,好一招移花接木之计。
“先破泽底之禁,将南斗星君带出。”
方才看到泽中的人影,无需看清,弥泱也知道是谁。
星君被封,泽中再无灵气,因此乾泽破禁,坤泽却无一丝波动。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才归玄墟的北辰星君无异常之感,这说明南斗星君依然活着,只是神力不再继续运转。
没有神力的维持,禁制如同虚设,她和垠渊轻轻以神力牵引,泽底的星君便被拉了上来。
和北辰星君一模一样的面孔,一模一样的银铠,只有通过右边眉梢上的断痕,才得以区分二神。
“竟会是实体。”
奎山在沉睡的星君身上探查一通,发现其元神尚在体内,只是他的元神虽完好却毫无生机,显然是被更强大的力量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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