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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舆道:“是秦世子。”
裴俦握着缰绳的手紧了紧。
漆舆见他不言,自顾自地讲下去,他道:“在下顺着这条线查下去,却什么也没查到,没过几日,那匹对不上账目的马又自己出现在了集市上,有百姓报了官,我们才将其找回。”
裴俦松了口气。
没来由地,他就是觉得秦焱似乎不会做这样的事。
哪怕他声名狼藉,哪怕他骄纵跋扈。
他们一路往线索中提到的驿站而去,马行半日才至。
二人在那驿馆门口下了马,叫来马夫将马牵走,漆舆便蹲在地上瞧了起来。
裴俦看了看,发现他是在看地上的马蹄印,还时不时伸手去拨。
漆舆瞧了片刻,拿出方帕子擦手,道:“脚印太乱了,分辨不出是否大月马。”
裴俦点点头,看了看天色,道:“咱们今夜便歇在此处吧。”
驿站中多是来往四方的传信官们,着军服者有之,着官袍者有之,似裴俦这等穿了常服的,更是多不胜数。
二人找了处偏僻处用饭,实是打量着厅中众人。
来往军营之间的传信官总是行色匆匆,往往坐下囫囵吃了一碗,便抹了嘴牵马上路,丝毫不敢延误军情。
那些不慌不忙饮酒吃菜的,手中多半是些不急之务。
二人将一切看在眼里,慢条斯理地用了饭,便上楼休息了。
月上中天时,整个驿站都似乎沉睡了过去。
裴俦换了身方便行事的黑衣,悄悄摸出了房门,同漆舆碰了个头,各自下了楼去。
漆舆负责马厩,裴俦便去了院子里,沿着院周细细查了起来。
除非大理寺这类经过专门训练的官员,还极少有人能做到毫无痕迹地遮盖真相。
裴俦点了火折子,贴着地面看过去,果然在杂草掩盖之下,找到了些细碎的马蹄印。
寻常的马蹄上钉的马掌五花八门,西域进贡而来的大月马,则统一用了军中制式的马掌,认识的人一眼就能分辨出来。
裴俦心道这个驿站果然有猫腻,得同漆舆好好合计合计。
手里火折子被风一吹,熄了大半,他蹲着换了个方向又将它吹燃了,然后看见了一双鞋。
一双,鞋。
裴俦大惊,站起来飞身后退,那人却比他更快,一把将人捞过,伸手捂住他的嘴,抓了他手,掐着他腰束缚至身前,又一脚将那火折子踩到了泥里,随即飞速后退,将裴俦一同拖进了黑暗里。
让裴俦绝望的是,这人武功不低。
哪怕他不怕暴露武功立刻出手,也无法从这人手里全身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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