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民们动作稍缓,惊疑不定地望着他。
裴俦道:“我可以让你们进来,但这是天子脚下,是大渊最讲王法铁则的地方,须得守规矩。
你们正在对抗的,是以粗烈霸道闻名的邯京卫,他们拿人可从不讲道理,若是进了牢狱,你们只怕比现下酷烈上百倍。”
守城京卫们面面相觑,咱们邯京卫现在的名声有这么差?
流民们看他周身气度,听着这话都纷纷缩了缩头,有个较为高大的男人想了想,梗着脖子道:“我、我们凭什么相信你!”
裴俦认出他是刚才挖草根的那个父亲,略一偏头,果然在他旁边瞧见了一个小女娃。
那父亲见裴俦看过去,警觉地将女娃护到身后。
裴俦解下腰牌,举着给他们看,道:“我乃都察院左佥都御史裴俦,你们若是有冤可陈情与我,待我禀明都御史,呈报上去,圣上自有裁断。”
守城将领坐不住了,将裴俦引到一边,低声道:“大人,您可想好了,这群流民不知从何处来的,又没有关牒在身,按律是不能进入邯京的。”
裴俦道:“陛下为了灾区百姓呕心沥血,接连几日不曾入睡了,若是他瞧见这幅场面,不知是会将他们赶出去,还是先治你一个瞒报之罪呢?”
若是裴俦没有出现的话,守城将领确实是想将这事压下去,把人赶走,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他咽了咽喉咙,又道:“下官可以将人放进来,可是,在您回来之前,又将这群流民安置在何处呢?”
这裴俦倒是犯了难。
他徘徊了几步,余光瞥见先前那妇人在同一人说话,神色间竟有些惊喜。
裴俦正奇怪,就见那男人转了过来,望着裴俦,一脸的欢天喜地,他道:“裴大人!”
裴俦:“……”
哦,说他能生扛两百斤猪的那位。
裴俦最后将流民们安置在了护城河边的民房,那几十间民房住的本来就全是外地人,一问才知道,流民中有不少都是他们的同乡,听闻家乡发了大水被淹,一个两个都红了眼,赶紧将乡亲们迎了进去,又赶紧准备吃食。
裴俦正在同守城将领交代事情,忽觉袍角被人扯了扯,他低头一看,就见一个小女娃睁着大眼睛,亮晶晶地盯着他。
裴俦蹲了下去。
小女娃冲他伸出一只小拳头,裴俦摊开手接了,是一颗白纸包裹着的饴糖。
女娃奶声奶气地道:“大哥哥谢谢你!
给你糖吃!”
这糖是民房的一位妇人给的,她没舍得吃,就想着给裴俦。
一只温热大手摸了摸她的头,她听见那人声音有些哑,说的是:是我应该谢谢你。
荆州与衡阳两地水患已初见成效,只那江城,放下去的银子和人力统统没有回复,只有江城知县送来的折子,说是江城水患已止,百姓们也在官府的帮助下开始休养生息。
三地之中,属江城离邯京最远,江城不比岭南富饶,也不比荆州水道繁复。
换句话说,就是不怎么受朝廷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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